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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被這種去芒在背的感覺，逼迫的一退再退。

但那種危險的感覺卻沒有消退，反而因為他的退後變的越發急迫。

這種好像有個看不到的人，正用力的搖晃他的身體，想要引起注意力，但是你卻怎麼也找不到人，也不知道怎麼把注意力放上去的感覺折磨的他渾身難受。

但和他隔著一個螢幕，無數世界的觀眾們無法體會到他的感覺，自然也談不上感同身受。

在他們的角度裡，只能看到沈眠突然就開始後退了。

原本沈眠的位置就距離陸爺有點距離，這中間的距離自然是不足夠直播間的攝像頭拉到陸爺的近前。

更何況在沈眠的有意操縱下，直播間的攝像頭也同樣被凍結在冰層之內。

事實上不管沈眠做什麼，觀眾都是無所謂的。

但是感覺到危險而退後的沈眠自然不會忘記被自己冰封的楊書航，這直接導致了他退走的同時，也連帶著直播間一起離開。

要看這直播間的人氣之王與自己漸行漸遠，連起初還在安慰自己安慰其他人，說著這也許是為了方便戰鬥避免被捲入爭鬥所必要行為的觀眾也急了。

【你在幹什麼？！怎麼退這麼遠，什麼都看不到了！】

【跑路大佬呢？！把攝像頭往前挪挪唄！】

【攝像頭動不了。】

【靠！要不要慫到這種地步，陸爺還沒有做什麼呢？！】

【話說，那真是陸爺嗎？】

【什麼意思？】

【我沒看錯的話，陸爺是騎這麒麟的吧？】

【之前不是也馱過，這有什麼奇怪的？】

【不，總覺得走哪裡不對……大概是兩人中間的那種氛圍。】

【我只關心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好不容易才重新回來！】

【之前就因為楊崽昏迷錯過了好多，沒看幾下又被羅夜綁架到了地府，現在回來了還是什麼都看不到嗎？！】

【悲傷逆流成河啊！】

【附議！快回去，不回去也幫忙把攝像頭弄出來啊！】

【行了，別人又看不到，你叫個寂寞啊？】

【那個被「陸傑」改造過的直播間在他手上，不見得看不到吧？】

【那麼就有可能是無視了我們？】

【啊啊啊啊，好氣啊！慫蛋，廢物天師快給我回去！】

觀眾們利誘也好還是威脅也好，沈眠都不為所動，將一副看不到直播的模樣表現的入木三分。

因為不知道妖界位於何處，而拿沈眠毫無辦法的觀眾被磨的沒了脾氣。

看不到陸爺那邊的觀眾們有心直接關掉直播，但又想著萬一意外出現了，或者沈眠良心發現了呢？

這麼糾結著，連直播間的彈幕都少了下來，這時候大部分人其實都在盯著螢幕發呆，所以當有人突然提出了一個疑問的時候，受到了觀眾們的熱情歡迎。

並且一改之前那種大部分觀眾只是看個熱鬧，楊書航想要從彈幕中找到有用的資訊，必須逐字逐句的翻看，一點點的過濾掉其中的沙雕資訊，才能找到有用段落的狀態。

這次討論，居然全程沒有題外話或者毫無意義的沙雕發言，整個直播間裡，居然還充斥著一種淡淡的學術氣息。

【說起來，羅夜之前的態度我覺得有點奇怪。】

【奇怪？什麼奇怪？哪裡奇怪？】

【是指的態度吧？】

【我沒看出羅夜的態度有什麼不對啊？你看他聽說自己的種種行為其實都在陸傑意料之中時，那張臉的模樣看著可真滑稽。】

【我並不是指羅夜對這部分真相的懷疑啦！】

【那是什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