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生病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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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喉嚨不疼,估計過幾天就好了,沒必要浪費藥。
景瀾沒把這個小病放在心上。沒過幾天,她的病越來越重,反覆發燒,甚至有高燒的趨勢,她把家中最後一顆退燒藥吃完,還是不頂用,依然發燒不停。
她意識到自己得去醫院了。海倫娜太太的房子早已熄了燈,克林曼還未從柏林回來,她只能強撐著身體獨自前去。
一月的慕尼黑與十二月的天氣相差無幾,甚至更為溼冷,這是一個雨夾雪的夜晚。
景瀾拉緊脖子上的圍巾,吸了吸鼻子,撐開傘關了門。
路上的行人寥寥無幾,寒風也格外冷冽,她不久前才退的燒,這風撲面而來,腦子又開始一陣暈眩。
她此時無比想念遠在柏林的舒爾茨,他要是在的話,他一定立馬把自己送去醫院,並仔細呵護。
還未出路德維希大街,腦袋發昏的感覺愈發嚴重,景瀾停下腳步,倚靠在路燈柱上。眼睛看不清前方的路,一陣天旋地轉,終是撐不住,雨傘從手中跌落,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景瀾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身體沒了沉重感,前所未有的輕鬆,她的病好了,因為她不知被誰送進了醫院,得到了救治。
窗外的太陽直射進屋,有些耀眼。這天氣果真變化無常,昨晚還悽風冷雨,今天就晴空萬里。
有人推開門,景瀾循聲望去,這男人她在維也納的時候見過,他是那兒的警察,也是舒爾茨的好友。
“你好些了嗎?”
“安德烈,是你救了我?”
“我昨日在慕尼黑的事情辦完後,想著去見見我的老夥計舒爾茨,還沒到他家門口就見你昏倒在街上了,就先把你送到醫院,醫生說你只是高燒昏迷,並無大礙。”安德烈把椅子拉過來,坐到床沿邊,“我把你送到醫院後就去舒爾茨家裡,他媽媽告訴我他去了柏林。”
景瀾半坐起來:“是的,他去了柏林訓練。”
“追逐他的航天夢?這小子太不是人了,居然把這麼漂亮的女友留在慕尼黑一個人獨自遭受病痛。”
“這是他的選擇。”景瀾為舒爾茨辯護,“他喊過我跟著他去柏林,我也有我的選擇,我選擇留在了慕尼黑,這不怪他。”
“可你一個女子獨居在這裡,發生什麼事來,總要人照顧的。”
“這次是意外,我也沒料到。”景瀾向他道謝,“無論如何,還是謝謝你,安德烈。”
“既然你是舒爾茨的女友,這個人情我算在他頭上,到時候我高低讓他給我整一瓶法國紅酒。”安德烈微微低頭,悄聲說,“悄悄告訴你個秘密,那小子是個酒鬼,你知道嗎?\"
景瀾微微點頭:\"略知一二。\"
安德烈繼續說著:\"他逝去的飛行員父親也是個酒鬼,他家底極其豐厚,在班貝格,他有個舊莊園,那酒窖裡全都是他父親從世界各地珍藏回來的酒。”
\"這個,我現在才知道。\"
\"他居然沒告訴你?對你這個女友太見外了。\"安德烈佯裝訝異,接著,他滔滔不絕的向景瀾說著舒爾茨上學時候的囧事。
這位時常混跡在維也納上層名媛圈出了名英俊多情的安德烈,在景瀾面前發揮他獨特的人格魅力,自帶幽默的話語惹得景瀾頻頻發笑。
\"那笨蛋舒爾茨以前很是瘦小,褲子穿的尺碼也不太對,有次跑步競賽,跑著跑著他褲子就掉了,屁股墩露出來,上邊還有個淡紅色的胎記,全場人都笑了,你猜他什麼反應?\"
\"什麼反應?\"景瀾被他勾起了好奇心,提到舒爾茨,她的精神好上了不少。
\"他淡定的一隻手抓著褲頭,以防再掉下來,一邊加大馬力奔跑,居然還真把前邊的人給超了,拿了個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