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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過他們,甄浣逸柔柔弱弱,甄富和連氏是甄顥筠的生身父母,豈有殺子的道理。
李裘忽然道:“我想起來了,我睡覺之前路過老爺的房間,還聽到老爺對小姐說,成了親就要安下心,好好待在家裡和夫君相處。老爺的房間離書房那麼遠,我怎麼會有時間殺二少爺呢。”
甄富承認了自己曾說過這些話,而當時差不多已經是甄顥筠遇害的時間,從甄富的房間到書房至少要一炷香時間,李裘確實沒有機會殺人。
曹渙撇了撇嘴,揮手讓捕快放開李裘。這下連一個嫌疑犯都沒有了,看來這個案子實在棘手。破不了案影響政績固然要緊,最遭的是影響了甄富和甄浣逸對他的看法。和甄家的婚事他一向很在意,甄家富貴,甄富交遊廣闊,將來必定有助他的仕途,甄浣逸又是難得的佳人,這樁婚事簡直是天賜的良緣。
捕快把所有的房間都搜了一遍,並沒有找到甄顥筠的銀票和扳指。曹渙也只得把此案裁定為外賊入室搶劫,被甄顥筠發現後殺人滅口。調回了搜查的捕快,回衙門慢慢想法子破案。
曹渙和一班捕快走了之後,甄家眾人也都散了,甄浣逸擔心林亭初傷心過度想陪她回房,但被林亭初婉拒,現在的她更想一個人靜一靜。
容誓悄悄尾隨林亭初,直至周遭無人,他才站出來,質問道:“為什麼你知道書房會出事?”
“不關你的事。”林亭初語氣懨懨,死裡逃生又哭了一夜,頭昏腦脹渾身乏力,哪裡還有心力搭理容誓。
但容誓並不放過她,站到她跟前擋住去路。林亭初想推開他,手上無力險些跌倒,容誓眼明手快扶住了她,繼續追問:“你一早知道甄顥筠會出事?”
“你問這麼多做什麼?”林亭初清冷的眸子直視容誓灼人的目光,“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那個時候經過我的房間?”
“這也不關你的事。”
林亭初站直身子,道:“既然你不想說又憑什麼逼我告訴你。”林亭初繞過容誓徑直回屋。
關上房門,林亭初再也撐不住了,倒在床上像團棉花,虛浮乏力。
她避過了斬首之劫,甄顥筠卻躲不過枉死之命。到底是誰殺了他?甄顥筠的鑰匙還在書案上,書房的鎖並不是被撬開的,若是外人入室搶劫怎麼能開啟書房的鎖?甄顥筠一心趕著去找他的心上人,又怎麼會跑到書房去?
容誓一夜都和她在一起應該不是兇手,李裘雖然有機會偷鑰匙但似乎也沒有機會行兇。唯獨甄昊禮只有劉氏一個證人,他們又是夫妻,撒謊也不出奇。但是甄昊禮和甄顥筠始終是兩兄弟,甄昊禮怎麼會下這樣的毒手?
林亭初的頭很痛,漸漸失去意識,昏睡過去。
☆、喪禮
第二日,鋪天蓋地的白布取代了原本的紅綢掛滿甄家。
連氏痛失愛子,自昨夜已多次哭暈,甄富讓她留在房裡免得在靈堂又受刺激,又讓甄浣逸在房中好好慰藉老母。靈堂裡只剩林亭初和劉氏兩個女眷。林亭初周身素縞,跪在靈前焚燒冥幣。
前來憑弔的親友絡繹不絕,嘆息唏噓著甄顥筠英年早逝。
府外傳來一陣喧吵,家丁來報,是天香樓的岑筱液在外面鬧著要進來。甄富黑著臉要家丁把她趕出去。
“公公,讓她進來吧。”林亭初已哭幹了淚水,聲音虛弱,“她是顥筠最愛的人,顥筠生前也是想去見她,如今,就當成全顥筠心願吧。”
甄富沉吟片刻,最終決定讓岑筱液進來。
見到岑筱液的一剎,林亭初立刻後悔了,岑筱液竟然為甄顥筠戴孝,她林亭初才是甄顥筠明媒正娶的妻子,岑筱液憑什麼戴孝,擺明了要她在眾賓客面前難堪。
林亭初不能否認,岑筱液的確長得很美,美得像一朵經雨的杜鵑。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