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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等於無傷通關。
我的思維既混亂又清晰,機械般的在心裡又覆盤了一下將會發生的一切,檢查了一下依然在手中的半截書頁,接著將它揉皺了一點又攤開。
雖然已經不記得當初第一次見到這張書頁的時候他皺巴成什麼樣了,但我打賭我揉的絕對和當初看見的那張一模一樣。
我撕下了故事最上面的一段內容,那裡交代了一切的真相——我將穿越的事實寫在書頁上,以此來控制我本就存在的穿越。當費奧多爾為自己的故事寫下最後一個句號,我的故事會同時生效,書頁會令本就會來到這個世界的我以“田村一郎”的身份降臨。
這是我寫在故事開頭的第一句話,無法省略,而留下它絕對會劇透的。唯一的解決方式果然還是撕掉吧。
所以我撕掉了這段話,以此來保證那個被未來的自己安排的、初來乍到的我能夠完整的不被劇透的體驗所有故事。也算是延長著某種幸福吧……
直到在西伯利亞雪原旅行那會兒,我都不願意去承認故事的作者會是我自己,費奧多爾隨便了編個關於紙片人的鬼故事都被我當做了救命稻草。
但騙騙費奧多爾也就得了,不能把自己給騙過去了啊。
我終歸要面對現實的。
如果能夠延續一整個世界,如果始作俑者非得是我,那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至少其他人就不用做這些事了。
接下來,我只需要在筆記本上覆刻田村一郎的日記、將這半張寫過故事的書頁塞進搭扣筆記本的封皮夾縫裡,最後拜託燕秋把這本筆記本放到它該在的地方就好了。
等待日記本會在那邊等待著,一直到某個一無所知的主角開啟它。
這樣就很好啦。
一直覆盤著故事的收尾與開頭的準備工作,我很快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某個出場不多卻極有存在感的人。
——費奧多爾。
無論是我的棕皮搭扣筆記本還是田村一郎這個名字都源自於他。
搭扣筆記本是他買給我的,田村一郎是他隨口起的。我原先一度認為他早就與導演先生聯合,想借此幹掉我了。但那把勃朗寧中似乎沒有子彈。
等等,他的彈夾一定是空的嗎?
我下意識的想找來那把槍驗證一番,然而我很快想起了那把槍早就掉水裡了。
可惡……
我的懊惱沒有持續下去。
因為我的手機第二次響了。
有人在這時聯絡了我。
有了亂步的前車之鑑,我這次格外注意了一下打電話的人是誰。
空白的,什麼資訊都沒有。
很好,這個技術力,包費奧多爾的。
於是我接通了電話。
果然,費奧多爾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和導演先生相處的怎麼樣?我看見他被你送走了。”某個在故事中存在感很強的人問道,話語輕鬆。
而我直接無視他的問題。
“我的那把槍是你給他的?”我迅速開口詢問了我最關心的問題。
電話的另一端。鶴見川不遠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