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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一路走到骸塞又在最後一戰中互相道邊的那個人自始至終都是導演先生。
這樣的事實終於如此毋庸置疑的浮出了睡眠。
真合理啊。和我一起來到這個世界的,從最開始就佔據先手優勢的那個費奧多爾,怎麼可能在導演先生面前翻車呢?他當然有能力把另一個世界的自己釘在木板才是。
我控制著自己放鬆下來,不想要再把書頁捏的更皺了。接著滯澀的、艱難的開口,帶著連自己都沒察覺的不甘心。
我把我的槍留到了費奧多爾那兒,如果眼前這位是導演先生,他哪裡來的槍。
“你這把槍是從那來的。”我很不願意面對現實的問道。
我曾幫我面前的費奧多爾、這個世界的導演先生包紮過兩次傷口,比任何人都清楚一路走來他身上根本沒有攜帶任何槍械。這把勃朗寧總不會是他憑空變出來的,他的異能力又不是獨步吟客。
倒不如說,當我這麼問了的時候,就已經預設答案了。
——就是某人給的,那個和我從西伯利亞一路走來的、總是很有主意又理想狂妄的傢伙給的。
合著他倆還真交換禮物啊。
導演先生微笑了一下,並未作答,但一切的答案都是如此顯而易見。
一分為二
他與他的同位體交換了禮物,而時間顯然就是那場骸塞會見。
他舉著槍,俯下身將空閒的右手將手伸進了我的口袋裡,我下意識的握住了他的手腕。
“別動,不想死的話就鬆開手。”導演先生威脅道,看上去既放鬆又閒適,威脅的態度有些敷衍,連從我手中奪走書頁的動作都是不緊不慢的。
我手指動彈了一下,不能說是沒被威脅到。
但我的反應沒被對方當回事。或許他態度敷衍,就是因為沒把我當回事。
“放棄吧,你沒有裁斷他人的能力,就算我給你機會你也做不來殺我的事。所以異能力再強也沒有意義。而我暫且也不打算這麼做。不過‘暫且’的時長取決於你的配合,你如果不樂意,接下去會怎樣就不一定了。”
這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導演先生從我身上拿東西了。很久之前,我們初次見面時候他也是這樣把我的口袋當做自己的口袋的。那也是在一場廢墟茶會上,那時他是那麼輕鬆的將我身上的紙頁拿走,不同的是,上次是書頁內容的影印件,而這次的卻貨真價實。
在槍支的威脅下,我一時間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被輕鬆的掙脫,導演先生的手伸進了我的口袋裡。
——導演先生不可能善罷甘休的,如果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贏過,那他一定會搶走書頁的——無論如何,不計代價。如果他想贏,他就只能搶奪書,他沒得選。
如果兩個費奧多爾一起對付我,我根本就不可能贏。
導演先生的威脅看似輕飄飄的,但我敢肯定,只要我有一絲異動,他必然會毫不猶豫的放棄這樣輕飄飄的威脅選擇直接開槍。如今沒人會來幫我了,太宰先生與我心照不宣,之前燕哥也與我做了約定,在一切故事結束之前,他們都不會來打擾我。
可以說,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