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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想一想啊……一定有那麼個理由的……
血腥的味道濃郁到連嗅覺都變得麻木,視線也慢慢變得模糊起來。
直到最後一聲槍聲響起。
……想不到。
子彈打穿了集裝車廂的底部,滿臉橫肉的大漢喘著粗氣。
這是第幾次了?我默默的計算著時間。
明明情況已經有所不同了,我還是沒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到頭來我還是和十六歲時一樣毫無長進。
手指稍稍有點脫力,我集中精力確保手/槍不會脫手後,撐著地板勉強從地上站起來。我走到那個籠子面前,花了點時間把掛鎖開啟。裡面的孩子年齡比我要小一點,只有十三四歲的樣子——他穿著和我一樣暗紅色的衣服。
我避開傷口,小心的把他從籠子裡抱了出來,他的血是熱的,卻在慢慢凝固。
騰出籠子之後,我就開始把那些不安定因素往拖進裡面去了。籠子不大,但是塞二十個人還是夠的。
在挪到第十七個人的時候,車外終於有了一些聲響。
皮鞋踩在鐵皮上發出略顯沉悶的聲響,有人撈著我的胳膊把我拎起來了,我沒掙扎,因為我知道他是誰。
“我翻車了,”我小聲對旁邊的人說道,“我真的好失敗啊。”
如果沒有異能力的話,我大概已經死掉了吧。
但是我本來就沒有異能力啊,這個異能力並不屬於我。而是屬於我只在日記本上了解的,名為田村一郎的十五歲的孩子。
如果我在這裡,他又在在那裡呢?那個從小生活在這裡,真正屬於這個世界的孩子。
我陷入了一種無法言說的喪氣情緒,直到另一個熟悉的響起。
“真是沒辦法啊!明明答應了不會受傷的,不是嗎?”與謝野晶子提著一個大大的黑色拉鍊手提袋踩在高跟鞋上了車。
她走進蹲下來檢查了一下靠在角落的十五歲的少年。
“放心,沒斷氣,過兩分鐘救剛剛好。”
“所以禾澤你先來吧。”她拉開手提袋的拉鍊,從裡面抽出了一個巨大的電鋸,笑容極為核善,“不用擔心,療程很快的。”
然後我就體會到了一次終身難忘的治療。
見過拿電鋸取子彈的嗎?見過拿電鋸取子彈還能完美的避開所有內臟器官完美取出的嗎?
有一說一,這已經超越了醫術高超的範圍,上升到整活的層次了。
嗯,我就是那個活。
“別那麼喪氣嘛,織田可是叫來了整個偵探社的成員來接你哦。”一個帶著卡其色帽子的青年笑眯眯的說道。
“謝謝,不需要了。”我無比虛弱的對這個沒見過青年說道。明明已經恢復如初,卻和死了一次一樣。
謝邀,比起晶子小姐的治療,還是讓我死掉好了:)。
與亂步【第三視角】
一幢接近市中心的紅色建築,名為“漩渦”的咖啡廳迎接了一位客人。有著鐵紅色頭髮的青年在門口收起透明的雨傘掛在旁邊的置物架上,推門進入了咖啡廳。
昨晚的暴雨已經轉變為了細如弦絲的小雨,橫濱的街道也因此籠罩在一種霧濛濛的煙青色當中。合上的門扉阻攔了外面雨的聲音,青年走到吧檯的座位旁,向穿著女僕制式服裝的服務生小姐點了一杯濾紙咖啡和一份吐司三明治。
“織田先生會這麼早光顧這裡嗎?真是非常少見的場景呢。”穿著女僕制式服裝的黑髮服務生小姐一邊研磨著咖啡豆一邊與他閒聊。
青年,也就是織田作之助,今天上班沒遲到,甚至還早到了半個小時。究其原因,或許正是因為這一場小雨吧。
武裝偵探社的調查員織田作之助先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