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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次任務結束以後,我拆了手套,因為手套下面滿手是血而san值狂掉。
心理陰影面積太大了,於是我後面死也不願意帶手套。
即使後來知道有些手套是可以做到全防水的。
然後其他人看我不戴手套,就總是送我手套。比如客戶同事之類的,就老是送。然後我就一摞完全不戴的手套了。
但是……用不上的東西果然還是丟掉吧……
於是我抽出了公關官給我的那雙手套後,把其他手套和西裝一起丟到了袋子裡。
接著是把畫稿一類的東西小心收好,整理好畫具——還有助哥送的鋼筆,收拾好買的幾臺掌機,就沒什麼好搞的了。
一個行李箱一個揹包,其實也沒有比去旅遊的東西多多少。
然後就只剩這個了。
我苦惱的看著桌上被自己拆解的支離破碎的手錶,陷入了沉思。
嗯,怎麼說也是七位數的的手錶。直接當垃圾丟掉真的好心痛,乾脆拿去當廢品賣了,好歹也值幾個錢吧。
於是我把手錶的殘骸包起來收好了。
清理掉生活垃圾後,我拖著行李箱離開了這個房間。
公交站臺旁邊,我給安吾去了個電話,過了幾秒,安吾結了電話。
就是聲音聽起來有點暴躁。
“您好禾澤先生,我現在正在加班,沒什麼事情我就把電話掛了。”
稱呼都變了,不是一般的暴躁。
但我早已習慣了安吾時不時的暴躁,況且我計算過安吾的工作總量和加班時長,發現這倆玩意兒根本不匹配。加班時長遠遠超過完成工作所需的時間。不過回想安吾會花時間給死去的同事,啊……是前同事寫傳記的前科。就知道他的加班不一定都做的是本職工作。
不必要的工作最好不做,我是這麼建議安吾的。安吾最開始還會突然很驚訝的望著我,搞得我莫名其妙,但後來就是一副總是會表現出十動然拒的樣子了。
所以我此時並沒有什麼打斷安吾加班進度的愧疚,因為港口afia首領更替的動盪危險期還沒過,為了保證一切如常,安吾根本不可能突然多出額外的工作的。所以此時的安吾估計又是乾的一些給人寫傳記這類的工作吧。
我這樣想著,開口道:
“就是想問問你,我剛剛被太宰治炒了,現在沒地方住,有什麼酒店推薦嗎?”
“這樣啊……那我把電話掛了——什麼?!”確實沒有處理黑手黨工作的安吾心不在焉的敷衍回覆,回答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不對勁,鋼筆在快要寫完了的報告紙上畫了一條細長的橫槓,但安吾根本沒在意這個,“你說什麼?你被太宰——你上司炒了?!”
“是哦——”我低頭扯著揹包帶子,踢掉絆路的小石子,肯定道,“所以我現在無家可歸了,你有什麼推薦的酒店可以住嗎?你不是常住酒店嗎?我可以和你做鄰居哦。”
電話那頭,安吾思考了一下,告訴我說他換了家新酒店,但是上一家酒店還有十二天才到期。所以安吾就沒退房。要是禾澤沒什麼要求其實可以到那裡先住著,他會打電話和酒店說明。
我對於安吾的有錢程度表示震驚。說,想不到一個平平無奇的會計先生竟然這麼有錢,安吾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