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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影響來著。
我對這樣的太宰感覺非常的苦手和無所適從。
我張了張口,卻無法說出哪怕半個字。
我,似乎說了不該說的話。
很明顯,助哥於太宰有著我完全不知曉的、複雜的關係。顯而易見,這件事並不愉快,甚至可能觸及到了他人不願提及的隱私。
可能我真的做的很糟糕吧,反覆確認他所謂的“足以嚇死人的計劃”會不會傷害到助哥,濫用他教我的技巧去逼問他,直到他開槍。
雖然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這麼做。
“對不起。”我最後只能這麼說道。
太宰眼神終於變了,他睜大眼睛,略顯驚訝的望著我。
“你在說什麼……”
“這是我的錯,我不該這樣追根究底的。”我這麼說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向牆角。明明只是普通的動作,不知為何,卻有一種無法控制身體行動的脫力感。
理論上,他應該反應平靜,帶著十足十的偽裝才對。而我,需要做的就是根據他表現出的細節,來判斷他的計劃到底與助哥有沒有關係。而不應該是現在這樣,如此輕易的挖掘出他的情緒。
太宰那副神情,弄得我簡直就像是故意揭露人家傷疤的混蛋一樣。
我撿起被我丟到牆角的手/槍,走到病床旁,重新塞回準幹部先生的懷裡,指尖在金屬和面板分開的瞬間傳來麻木的感覺。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我調整了一下呼吸,接著說道:
“抱歉,你想做什麼都隨意,我——”
然後我的話被打斷了,太宰把手/槍丟到一邊,開口道:
“你以前也是這樣嗎?向對你開槍的人道歉?”
我愣了一下,回答道:
“沒有,除了同行業的敵人,只有這次。”
太宰用微妙的眼神看著我,像是在看一道極其傷腦筋的難題,最後他得出結論般的恢復了平常的神情,開口道:
“禾澤,你過來一點。”
我莫名其妙,但還是照做了。
“知道正確的做法是什麼嗎?”太宰沒頭沒尾的說道,搞得我相當迷惑。
然後,他捏住我的右手,把槍塞進我的手裡,引導我的拇指扣開保險,雙手握住我拿槍的右手,移動槍口,使槍口抵住自己的額頭。
“對於對你開槍的人,正確的做法就是像我演示的這樣,用槍抵住他的腦袋,然後給他來一槍。你是人類,不是柿子,懂嗎?那麼,來實操一下吧。”準幹部先生微笑著說道,像是老師對學生諄諄善誘的教導。他用他的手指環著我的食指扣動扳機。隔著纏在食指上的繃帶,螃蟹先生留下的傷口受到壓迫而產生鈍痛,我瞳孔猛縮。
“等等——”
子彈出鏜的劃破空氣,在太宰的額頭上留下一道灼燒的血痕。
如果我沒有及時的移開槍口,結果就不怎麼好說了。
手/槍再一次被我甩到地上,現在的我只覺得它就該乖乖待在那裡。
我低頭看著病床上的準幹部先生,他也在看著我,嘴角的笑意還沒消失。
這都笑得出來?他怎麼還能笑得出來?!我突然什麼想法都沒有,身體裡不知緣由的怒火無線膨脹。
“我是不是柿子我是不清楚,做這種事的你才是個柿子吧!”我惱火的說道,聲音因為莫名其妙的煩躁和後怕而有些發冷,“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你知不知道我反應再慢半拍你就死掉了?!”
空包彈,或者是空槍。
在太宰用槍口抵住自己的額頭時我是這麼想的。
我不認為他會在這種奇怪的地方讓自己陷入莫名其妙的危險中,所以我任由他引導我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