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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也不是近幾年流行的款式,看起來像是——”
“好像是芭比娃娃身上穿的那種。”方兌介面道。
“我靠,你該不會一個大男人還玩芭比娃娃吧?”林堯說。
“我哪有那麼變態!”方兌趕緊解釋,“是上個月冷隊派我去省隊參加國內外連環殺人案件交流會上面提到的一個案子,說的是美國加州有一個心理變態專門用迷藥迷倒年輕漂亮的女人,給她們穿各種漂亮的衣服,還給她們化妝。把她們當成**‘芭比娃娃’禁錮在自己家玩呢。”
他這麼一說大家都想起來了,上個月省裡來了批美國專家,丁局指定m。a。c要派一個人做代表去參加。只不過當時沒有案子,m。a。c難得有假放,冷清風要渣遊戲懶得去,沈晉忙著追新女朋友沒空去,楚僑一早打好報告要去參加法醫學會的研討會也沒有時間,林堯臨時被他爸媽叫去陪著旅遊了,於是剛好剩下m。a。c的好奇寶寶方兌,他就這麼著興致勃勃地去了。
丁靈凌仔細檢視了幾具屍身所穿著的連衣裙,否決道:“這倒也不是芭比娃娃的裙子,不過方哥的思路或許是對的。”
“你們看這幾具屍體的指甲。”丁靈凌戴著手套舉起最新鮮的幾具屍體的手給他們看,“她們都塗了大紅色指甲油,兇手塗得很仔細,指甲邊緣都沒有不小心多塗出來的痕跡。總不可能這些女人都恰好喜歡大紅色的指甲油並且死的時候恰好都塗了這種顏色的指甲油吧。”
“她們的臉皮都被剝掉了。”楚僑忽然抬起頭,陰森森地來了這麼一句。
“怎麼會這樣?”方兌又開始不自覺地尋找林堯的方位了,後者很自覺地又把肩給搭上了。
“剛開始我們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是因為屍身上太乾淨了,沒有一絲血跡,而且有些屍體腐爛太久已經看不出有沒有臉皮了。只不過最新鮮的這具屍體——”楚僑把她的長髮往上一撩,露出了一張血肉模糊的臉,眼球沒了眼皮的遮擋大喇喇呆在眼眶裡,眼球表面蒙了一層白霧一樣的東西,空洞無神地望著在場的人。
“這也太變態了……”方兌用他貧乏的語言重複了他自從進入案發現場以來的感受。
丁靈凌看了一眼那具屍體很感興趣地湊了過去。
“臉皮被剝去,很有可能是某種象徵意義。”丁靈凌想了想,說道:“可能是兇手想要儲存住她們的美。一般來說這種連環殺人兇手都會有某種自己的癖好,比較普遍的就是會收集死者身上的某種東西作為‘戰利品’,擺放在自己平時能看得到的地方欣賞,從而可以不斷地回味殺人的過程。”
楚僑仔細看了女死者臉部的傷口嘖嘖稱讚道:“兇手的手法相當精妙,人臉部的面板和肉質都比其他地方要嫩,所以剝皮這種事情一定要非常有耐心和技巧。兇手下手很從容,傷口邊緣整齊,不像是新手。如果有機會,我想跟兇手切磋一下技藝。”
眾人又是渾身一抖,他們完全可以想象楚僑手執解剖刀帶著探究的目光把屍體的臉皮給剝下來的場景。等回去了一定要叫丁靈凌給楚僑來個心理疏導,把人的頭蓋骨帶在身邊隨時把玩也就算了,可千萬別往活人方向發展。
“他奶奶的,這兇手也太仔細了,連個輪胎印都沒給留下。”沈晉的聲音從遠方暗處傳來,看來他和冷清風兩個人四處勘察是沒發現什麼線索了。
沈晉相當鬱悶,這兩天一直下雨,這個工廠附近都是黃土路,被雨水一淋就會變得泥濘不堪。這裡這麼偏僻加上兇手還要把屍體運過來,怎麼著也得開車,這樣一來就不可能不在工廠內部留下輪胎的痕跡。
“一點痕跡都沒有?”丁靈凌問道。
“那倒也不是。地面上留有刮擦痕跡,把輪胎印全部弄乾淨了。看樣子是兇手在自己車子的輪胎後面裝了用以掃除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