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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帆氣得柳眉倒豎:&ldo;楊燁歌!你個小白眼狼!我生你養你這麼多年,你不知道感恩,還跟那對狗男女一起對付我!你太讓我失望了!&rdo;
楊燁歌臉上掛上微笑,笑意卻未到達眼底,他毫無畏懼地望著莊帆,心想,是時候和她決裂了。
&ldo;你生我養我,可你同時也折磨了我這麼多年,&rdo;他笑著說:&ldo;如果可以,我真的寧願,沒有被你生下來過。&rdo;
莊帆愣愣地看著他,滿臉都是決絕的悲傷,但她直到最後也沒有哭,她踩著十厘米的細高跟蹬蹬蹬地走遠,面無表情地坐進車裡走了。
楊燁歌透過車窗,隱約看見駕駛室裡高大白人男子的輪廓。
他忽然有些脫力,小腿顫抖起來,撐著走了幾步,摔倒在地上。
有幾個女生過來扶他,關切地問:&ldo;同學,你沒事吧?&rdo;
楊燁歌搖搖頭:&ldo;謝謝,我沒事,排練話劇呢。&rdo;
有個女生露出八卦的目光:&ldo;剛才那是莊帆吧?你跟她是什麼關係啊?&rdo;
楊燁歌很自然地笑了笑:&ldo;劇裡演母子。&rdo;
是的,對他而言,這十八年的生活就是一出漫長的戲劇,他和莊帆,演了十八年的母子,如今終於演不下去了。
在別墅陪父親釣了一下午魚,又蹭了頓晚飯,天色擦黑時,楊燁歌開車回自己家了。
這輛灰色捷豹xe是陳攻借給他的,那廝喜新厭舊,這幾年賺了錢,不斷地換車,他自己開車的卻機會少之又少,平時出門都是乘公司配給他的保姆車,還有專職司機、專職經紀人和三個助理,一副一哥派頭。楊燁歌早就考了駕照,前幾年本想買車,結果突然去了斯德哥爾摩,就作罷了,如今猛然歸國,陳攻怕他出行不便,就把自己閒置的車給他開。
陳攻也算是事業有成了,楊燁歌想,這車要是我自己買,一時還真買不起。
得儘快開始找工作了。
回家的路經過一大片湖泊濕地,水鳥盤旋,楊燁歌遠遠地看見水面上有幾個浮動的黑點,一時興起靠邊停了,降下車窗伸出頭看鳥。
太陽已經落到了地平線下,光線有點暗淡,他忽然想起陳攻說過車上有遠光手電,便在儲物格里翻找起來。忽然,一個金色的圓筒狀物品從裡面滾出來,啪嗒一聲掉在他腳邊。
楊燁歌撿起來一看,是一支ysl的口紅,很鮮亮的橘粉色。
這顯然不是陳攻的東西。
那一刻他說不上來心裡是什麼滋味,陳攻自出道以來就是風流紈絝的人設,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都敢做,但唯獨沒有緋聞,六年來一條都沒有,把那些無知少女騙得團團轉,嗷嗷叫,楊燁歌覺得自己太愚蠢,他竟然也信了。
沒有緋聞,並不意味著沒有過女人,只是沒被發現罷了。
他怎麼會不知道,陳攻是個鋼管直,只喜歡大胸長腿臉盤靚的女人。
這麼多年了,明知對方不可能喜歡上自己,居然還抱著一點暗戳戳的幻想,以致於在他的車裡找到口紅的時候,心情急遽dwon到谷底。
楊燁歌覺得自己沒救了,但還是管不住手,抓起那支口紅,惡狠狠地扔了出去。
一想到陳攻和那個女的可能在車裡調情,接吻,甚至趁著四下無人打上一炮,楊燁歌胸口就像堵著一團火,拔不開,澆不滅,只能任它灼燒自己的心。
次日一早,楊燁歌在睡夢中被門鈴聲吵醒。
火大地從床上坐起來,套了件家居外套,走到玄關前開門,沒好氣地問:&ldo;什麼事?&rdo;
門外並排站著兩個人:一個面熟的女人,和一個面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