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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這有些遲疑的話顯然與時間也不算熟悉,甚至很有可能只是一面之緣。
雖說他跟時間的長相幾乎沒有相似的地方,但是若是這男人與時間只是一面之緣,那看到戴著口罩的他額心的紅痣而產生誤會,也算是可以解釋的通的。
想通這點,時矜抬起眼,語氣難得的沒那麼冷硬:&ldo;是,舍妹額心也有顆紅痣,或許你想找的是她。&rdo;
&ldo;抱歉。&rdo;鬱辭鬆開手,為自己的唐突道歉:&ldo;我剛剛看你要走,一時心急就抓住了你,抱歉了。&rdo;
時矜搖搖頭,右手觸了觸被握住的手腕,腕上傳來的痛意讓他輕輕蹙了下眉:&ldo;沒事。&rdo;
鬱辭也看到了他的動作,他皺了皺眉,有些懊惱:&ldo;抱歉,我弄疼你了,要不你跟我回去上個藥?我家就在樓上。&rdo;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看到個跟那天夜裡相似的人,大腦來不及反應,手就先抓了上去。
他分明跟那個女人也不認識啊。
鬱辭百思不得其解,最終將罪魁禍首安在了近日看的漫畫上。
一定是那漫畫畫的過於夢幻,這才讓他春心萌動了。
回去就把那本漫畫燒掉!
時矜拒絕:&ldo;不用了,謝謝,沒什麼大礙。&rdo;
因為體質的問題,他的感知比常人要強,因而在痛感的感知上格外敏感。
這種程度的痛感,按照往常的經驗,他這手腕大概只是紅了些,回去便能消散的差不多,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再去上藥。
既然時矜拒絕,鬱辭自然也不會強求。
他站在樓梯上,看著黑衣青年筆挺的背影,又看看自己套在身上的背心和大褲衩,突地挑眉一笑:&ldo;爺果然還是天生麗質,穿著大褲衩也照樣能帥的跟人平分秋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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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矜回到家就直接進了書房。
下午三點的時候,門鈴又響了一次,時矜只微微停頓,便又繼續敲著鍵盤。
直到寫完最新的章節,他才開啟閃爍已久的微信。
跟許潛約定了租房的相關事宜以及搬家的時間,又回復了時間發來的幾句閒聊,時矜最後回復了編輯關於出版的相關事宜,這才合上電腦。
聯絡完搬家公司明天來幫忙搬家,又點了個外賣,時矜將手機一扔,拿著衣服進了浴室。
浴室氤氳的水汽中,時矜將頭從浸滿水的水池中抬起。
他伸手抹了把臉上的水,目光平靜的盯著鏡子裡的人。
花灑在不斷噴灑著熱水,熱氣在浴室中不斷聚攏。
清晰的鏡面在熱氣的燻騰下逐漸變得模糊。
時矜安靜的盯著鏡子,半晌,他伸手,將鏡面映出的人影抹去。
這或許是個新的體驗呢?
作者有話說:
第7章
搬家向來是件麻煩事。
但對於時矜來說倒也還好。
他需要帶走的東西不多,連帶著衣服也才只裝了兩個行李箱。
唯一麻煩些的就是那十幾箱的書。
但他提前找了搬家公司,也就是一趟車的事,因此,早上九點開始搬的家,十一點就結束了。
時矜送走搬家公司的人,開始將裝著書的箱子拆封。
這兒的屋主今天似乎不在,看來當初租房時說的那句「屋主行蹤不定」不是誇大。
陽光從書房的窗戶中照射進來,灑滿了整個房間。
時矜抿了抿唇,上前將窗簾拉上,屋內便瞬間陷入了黑暗。
他將房間內的燈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