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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國王遊戲就是要alpha和oga的數量對半分最好,這才帶得動那種特有的曖昧氣氛。
開頭幾局都還算是熱身,無非是誰背著誰繞著房間按規定時間走一圈,或誰把誰公主抱著轉個幾圈,臉皮太薄做不了的就自罰一杯,其實也不算勉強。
阮衿運氣不錯,沒被國王點中過。倒是他旁邊周白鴞很慘,被點名要做十五個伏地挺身,一個身高將近一米九的alpha坐他背上,他做了沒到五個就被壓趴下了,被架著起來扶到沙發上坐下,然後還是逃不了被灌下半杯酒的命運。
周白鴞像個腰間盤突出的患者似地扶腰躺著,發現阮衿好像在一旁偷笑他,「你笑我是吧!待會點到你玩兒大了可有你哭的。」
「我沒笑你啊。」阮衿立刻把揚起的嘴角抿起,然後又別過臉去,他的唇角本身總像是帶著笑似的,偷笑的話很容易被發現。
「你還說沒笑」,周白鴞可能喝了幾杯有點醉了,伸出手捧住阮衿的臉自己看了看,又跟瞎子似的把阮衿的臉扭到李隅面前,「我這兒好暗,鯉魚幫我看看他笑了嗎?」
阮衿本來是在笑的,但被捏著臉就不知道為什麼,一面對著李隅就笑不出來了。周白鴞勁兒有點大,阮衿的額頭幾乎要碰到他的肩膀了,復而又抬起頭來,擦著李隅的毛衣,起了點暖烘烘的靜電。
在這種昏暗的燈光下瞧著很冷峻,還真的低下頭認真端詳了一下阮衿,眼睛裡映進流轉的彩光,又顯得溫柔,「沒笑,不過不知道是快被你掐哭了還是被我嚇哭了。」
眼看著氣氛愈發熱烈,酒越喝越多,聲音越來越大,氣氛在被掰碎後揉軟了,逐漸在升溫中新增了諸多曖昧不清的年輕躁動。
阮衿抽到了一張牌3,看了一下壓回去了。很快聽到邵雯雯得意笑著的聲音,「我終於抽到大王了。」
「你們剛剛玩兒的都太不帶勁兒了,我這次點個兩組,一起來比個賽怎麼樣?」邵雯雯挑著眉毛,儼然成為了party中的主人,還沒等大家同意就立刻先斬後奏了,「3號和5號,9號和1號,比賽30秒內吃同一根pocky,時間到剩下更短的獲勝。」
周白鴞的嘴可能是開了光的,阮衿聽到3號的時候有點懵了,扭頭一看,周白鴞也沒有幸災樂禍的樣子,因為他把撲克牌一亮,他就是5號。
而9號是薛寒,李隅從自己酒杯底下抽出來的那張,1號沒跑了。
剩下的人就舒了口氣,開始慢悠悠地看好戲了。
「你有親過嘴嗎?」周白鴞像好兄弟一樣拍了拍阮衿的肩膀,特嚴肅地問道。
「額……沒……」
「不管有沒有你都要堅強!因為,我們要贏!!!we are the chapions!」周白鴞其實很會活躍氣氛,任何曖昧一點的灰塵到他這裡來,就以一種非常迅猛的速度沉降下來,然後再也不見了,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而另一邊李隅已經含住了一根草莓味的百奇,那架勢和輕鬆銜住一支煙沒有什麼分別,薛寒紅著的側臉慢慢湊過去,一綹長發從耳後滑下來,散亂地遮住了側臉,然後用牙齒輕輕咬住了另一端。
啊,明明就在旁邊,阮衿想,但無論是氛圍還是時間,都感覺不在一個流動的頻率上,那邊顯然要旖旎太多。
他們唇齒間相距甚遠的輕微翕動,就像齧齒動物的細嚼慢嚥。都不怎麼急著前進,可越是這樣,越讓周圍人駐足觀看。
李隅現在是什麼表情呢?是一貫的冷臉,還是說帶著會含情脈脈地看著對方,阮衿只能看到他微側過去的臉。
「別呆了,我們也趕緊的,搞快點。」
不過有點事與願違了,雖然李隅和薛寒那邊慢得像在放水,周白鴞和阮衿之間毫無默契也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