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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好像也有點不一樣。
沒記錯的話,在來之前查資料的時候,這所學校還有一個小倉庫改建的體育器材室,而如今那個器材室已經成為了一片廢墟‐‐從他這個角度來看,正好能看見一小攤隨意擺放的建築垃圾。
&ldo;……是你們兩個做的嗎?&rdo;
遠山湊艱難地問道。
&ldo;是喔!&rdo;
五條悟即答。
&ldo;不是我,只有悟一個人而已。&rdo;
夏油傑則是迅速地撇清了自己:&ldo;我有阻止過他別這麼做,但是失敗了。&rdo;
&ldo;餵!明明你自己剛剛也很起勁‐‐&rdo;
兩名高專生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起來,等到夏油傑用手肘勒住五條的脖子之後,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最關鍵的問題:面前這位前輩的調查效率驚人,才過了這樣短的一段時間,竟然就已經抵達了&ldo;帳&rdo;的邊緣。
距離咒靈就只有一步之遙,如若不是能夠隔絕普通人的&ldo;帳&rdo;,他今晚就將出現在這個二級咒靈的案發現場。
速度太快了。雖然以前也有過普通人撞破咒靈秘密的事,但向對方這樣一步步向前推進,並且真的在逐步接近真相的人,他確實是第一次見。
&ldo;……換個地方聊聊吧。&rdo;
夏油傑嘆氣:&ldo;悟也一起跟上‐‐不然我擔心你以後亂說話。前輩想知道的大多數問題我都能解答,還請你不要將這件事告訴更多人。&rdo;
&ldo;咒術師的事情?&rdo;
令他驚訝的是,遠山湊的調查深度遠超自己的想像:&ldo;東京咒術高專的作用我大致已經猜到了,就是為了對付東電大里發現過的那種東西吧。兩次返回現場都恰好遇到目標的意外失蹤,而正好你又都在現場,關聯度實在太高了,沒辦法不懷疑。&rdo;
再加上這幾天他一直有事沒事就泡在那個詛咒師論壇裡,雖然不瞭解具體含義,但也已經囫圇吞棗般背下了不少的專業術語。
他們在一家深夜營業的燒烤攤前坐下。
&ldo;就從什麼是六眼和無下限講起吧。&rdo;
遠山湊喝了一口烏茶:&ldo;畢竟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以殺人為目的的懸賞‐‐&rdo;
他點亮手機,裡面是一張五條悟小時候的照片:&ldo;一開始還以為是cg影象呢,結果人臉識別的對比結果相似度在95以上。&rdo;
&ldo;啊,他們還沒放棄嗎?&rdo;
五條悟真的有點驚訝了:&ldo;虧你能找到這個啊,湊。&rdo;
&ldo;要叫遠山前輩!&rdo;
夏油傑猛彈他的腦門。
於是更年長的非術師緩緩說出了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探索和推論,意料之中地看著他們二人眼睛越睜越大。五條悟把墨鏡推到額頭上,認真地重新將他打量一遍:&ldo;剛剛你要是說你其實是咒術師,我可能都會信。&rdo;
介於對方對於咒靈的探索已經基本上接近正確答案,夏油傑也忍不住自作主張地多說了一點:&ldo;前輩以後別總是做這種太冒險的事,就算真的對咒靈很好奇,也至少要有咒術師陪同才行&rdo;。
&ldo;那麼在你們眼裡,咒術師到底是什麼呢?&rdo;
遠山湊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