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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樣奇異的現象,他不能肯定這到底是什麼,如果說這是氣功的話,那麼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還掛著什麼“中國人體科學研究所”的牌子?為什麼門外邊還有那麼多的穿軍裝的年輕人?為什麼他們會在自己到大門口的時候突然開啟院門?為什麼……?太多的疑問出現在張元和趙一飛的腦海中,而作為擔負著保護趙一飛安全責任的張元來說,面前的這一切他不能不懷疑。
看著張元緊張、趙一飛好奇的樣子,老和尚開口笑道:“二位施主,不用緊張。其實趙施主的大名我們早有耳聞,在紅花炸彈爆炸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知道了。近日有緣和兩位一見,我們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想和趙施主做些探討而已。同時趙施主的理論對我們的研究工作啟發很大,我們還要多謝趙施主呢。”其他幾人在老和尚說話的時候也頻頻點頭表示同意。
看到張元的警惕性略有放鬆,趙一飛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鬆點。然後衝著七個人說道:“請問幾位老先生,您們的研究領域主要是什麼?”
“總的來說嘛,我們的研究領域是人體,如果用現代科學觀念解釋的話,就是人的演化。”這次老和尚沒有回答,反倒是坐在中間的一位穿著中山裝的老者回答的。
“哦?人的演化,這個課題可太大了,也太宏泛了,能具體點嗎?”趙一飛介面道。
“具體來說,就是找到人類演化的下一階段的性態,如果用通泛一點的話來說,就是所謂的人體潛能學。”
“明白了。那麼幾位現在這樣懸空而座一定是研究成果之一嘍?”涉及到學術問題,趙一飛的語氣便不再客氣起來,畢竟作為一名科技工作者,如果在該認真的時候不認真,那他又怎能在學術領域上有什麼發展呢!
“其實也可以算,也可以不算。”
“怎麼說?”
“這種懸空而座只要氣功達到一定程度即可,而我們要研究的內容要比這深得多。”看到趙一飛臉上一幅請繼續講的表情,老先生繼續說道,“我相信‘易經’你一定看過吧,否則你不可能提出你的維度理論的。”
趙一飛點了點頭,眼睛繼續迎著他。
“那麼你說說看‘易經’到底是講什麼的?”老先生問道。
“所謂‘易’者,變也,也就是說易經首先是闡述有關變化的問題的,但是從易經裡各式各樣的變中卻隱含著不變在內,這變的不變和不變的變正是易經的精華。”趙一飛隨口答道。
聽到趙一飛這麼說,張元的感覺是糊里糊塗。但反觀就座的七位老者無不動容,幾個人議論紛紛,有的說自己執著於變而忽視了不變,有的說自己執著於不變而忽視了變。一陣議論之後,略顯激動的中間那位老先生拱手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當年我們受錢學森老先生之約成立了這個人體科學研究所,可直到現在連這個最基本的問題都沒有搞動,慚愧!慚愧!後生可畏啊!”說罷搖搖頭,自言自語道:“要是當年你能參加我們,就省得我們這些老骨頭在這裡賣命了。”定了定神,七個人誠摯的目光射向趙一飛,中間的老先生用誠懇的語氣問道:“趙先生,你願意留在這裡和我們一起研究人類演化的真諦嗎?”
“這個——,”趙一飛不好說什麼,雖然他對生命問題始終有著濃厚的興趣,但已經答應了別人的事就應該做到,可想想自己現在的樣子,恐怕有生之年都不會有機會和這幾位老先生再見面了,這又讓他不忍心拒絕老人們期盼的目光。
看著他為難的樣子,老人們明白了他的意思,惋惜的嘆了口氣,老先生開口道:“我們也知道你很忙,我們也不想用人類發展的大道理給你講,這樣吧,我們帶你參觀一下我們的研究成果,或許你感興趣的話可以為我們提一些參考意見,這畢竟比我們在這裡閉門造車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