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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寒暉越來越慌亂，他已經快要感受不到顏泠的心意。 工作的時候分心、開會的時候發呆、每次迫不及待回到家，等待他的只有廚師做好的飯菜。 顏泠已經很久不畫他的肖像畫了。 他不想去要，他要顏泠主動給。 顧寒暉在外把顏泠的聊天框頂置，時不時就開啟看看顏泠有沒有給他發訊息。 回家又撤銷頂置，不想讓顏泠知道他犯傻的行為。 他要得更狠了。 顧寒暉的唇離她咫尺之間，這麼近的距離，只要顏泠想，她稍微仰頭就能吻到他。 顏泠沒有。 兩人心知肚明，吻是一種讓步。 顏泠寧願被弄得崩潰哭叫，也不去吻他，這讓顧寒暉惱羞成怒。 心裡憋著一股勁兒，要讓顏泠服軟。 他不就是按流程走了一遍嗎？大家都是這樣，怎麼就她委屈了！ 久而久之顧寒暉已經記不清楚兩人為什麼鬧矛盾，只是覺得顏泠越來越不知好歹。 他對她還不夠好嗎？！有哪個男人會給自己的金絲雀送股份！！ 是顏泠想要的越來越多了。 顧寒暉心想，是她想要的越來越多了，他不能給這麼多。 是她越界了。 顏泠一直被自己像花兒一樣呵護，沒有見識過世界的殘酷，也不知道正常的金主和金絲雀的相處模式是怎麼樣的。 “你就是對她太好。”梁啟新懶洋洋的說：“你讓她覺得她是獨一無二的，她自然就開始作了。” 梁啟新給他出點子：“另找個女人，她就知道乖了。” 顧寒暉靠著沙發：“上次那個秘書......你那邊有表演系的嗎？” “還真有。”梁啟新說到這個來勁了：“才十九歲，水靈靈的，包你滿意。” 梁啟新家給他劃了一家娛樂公司讓他練手，他手下藝人演員不計其數。 顧寒暉一副可有可無不抱期待的樣子。 一天後，顧寒暉見到了季盼芙。 水出芙蓉的美人，清雅純真的香氣，和娛樂圈這個大染缸格格不入的氣質。 和顏泠很像。 不像是別的藝人會主動給自己爭取機會，季盼芙給禮貌的和兩人打過招呼後，就站到一邊不說話了。 她乖順的樣子也讓顧寒暉想到顏泠，應該是個省心的。 顧寒暉看了她一會兒，道：“今晚有一個慈善晚會，你跟我去。” 季盼芙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好的顧總。” 慈善晚會上，見到跟在顧寒暉身邊的女人不是一直以來的那一個，大家議論紛紛。 顧寒暉還是一股淡淡的噁心感，沒有讓季盼芙離他太近。 “我就說顧總肯定煩了以前那個，這麼久都不帶出來，原來是有新歡了。” “以前那個不是一副不爭不搶清高的樣？笑死，這回翻車了。” “多清高？上次還在一幫人眼前跳舞，不過是個小玩意兒罷了。” “原來那個顧總還要嗎？不要了的話我想試試。” “惦記人家很久了吧？放心，之後肯定能輪到你。” 看到季盼芙的模樣，大家都恍然大悟。 “顧總還真就喜歡這一掛的，下次我也送這樣的試試。” “這種美人可不好找，可遇不可求。” 顧寒暉的一舉一動都是焦點，這麼多年他的女伴一直沒換，現在換了新人的訊息自然是在圈子裡瘋狂傳播。 之後的幾場宴會也是顧寒暉帶著季盼芙參加的，顧寒暉有了新的寵兒，季盼芙也成了眾人目光的焦點。 顧寒暉把季盼芙送回去之後，醉醺醺的回到顧府。 和這段時間冷冰冰的顧府不一樣，顏泠居然在等他：“回來了？” 她看起來有些生氣和委屈：“下次早點回來。” 她好像是願意低頭了，想要留下他，黏黏糊糊的吻他。 這讓顧寒暉感到隱秘的驚喜，梁啟新的招數真的管用。 他推開了顏泠：“今晚累了，睡了。” 顏泠頓了一下：“......好。” 她失落的樣子讓顧寒暉有些心疼，他忍不住給她一個臺階：“去給我放洗澡水。” 這是個只有他們兩個能懂的，非常隱晦的訊號。 顏泠眼睛亮起。 不多久，浴池裡傳來曖昧的糾纏喘息聲。 這麼多天顏泠第一次主動，她像是怕失去他，又像是有些吃醋，有一股彆扭的熱情勁兒。 顧寒暉一邊享受，一邊在心裡冷冷的想—— 顏泠果然就是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