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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還不快去抬軟轎過來,去請太醫!”他這是被康德算計了,不過要是能躲開修皇陵的差事,算計一把倒也無妨。
乾清門出來其實離南三所就不遠了,婉玉看著康德早上出門還好好的,這才幾個時辰就躺著回來了,心裡不免有點著急。
“無妨無妨。”太醫號了脈又摸了康德的腳道:“稍有些扭著了,不過不很嚴重,靜養一月方可下床。”
倆人都放心了,康德覺得這一跤摔的剛剛好,婉玉則是慶幸還好沒摔出個好歹來。
等到太醫開了方子讓人去熬藥了,婉玉這才抽出空來找了早上跟著出門的小安子,“王爺這是怎麼了?”
小安子抬頭看了看王妃,欲言又止,為難及了。要不怎麼說在宮裡是個苦差事呢,這事兒要怎麼說?您家裡的父親把王爺從臺階上推下來了……
但是類似於“您去問王爺吧”這種話說出來也是個死。於是小安子扭扭捏捏,儘量用中性的語言道:“上完朝王爺在臺階上跟國公爺說話,然後不知怎麼的摔下來了。”
婉玉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國公爺說的是她父親,這才上任三天,還沒適應呢,然後她不由得也囧了。
要是方才小安子沒抬頭又低頭,語氣也沒那麼小心翼翼的話,她還不會多心,不過現在……要說她爹能跟人動手,婉玉也是不大信的,林如海一直奉行的都是殺人不見血,更何況親自動手。不過要是為了出氣……婉玉也不大確定了。
但是要這麼追問小安子,反而落實了這個說法,沒看國公爺的閨女都懷疑了麼。婉玉揮揮手遣了小安子出去,她拐去康德的地方了。
南三所他們倆住最東邊一個院落,三進的院子,前面第一進是外書房,第二進是康德臥室和內書房,然後最後一進就徹底是婉玉的地盤了。兩進之間也沒離多遠,婉玉回來的時候康德的藥還沒煎好呢。
婉玉在他身邊坐下,親手給他拉了拉被子,道:“天氣涼,王爺現在動不得,小心彆著涼了。”
“我沒事兒。”康德沒等被子掖好,就伸了手出來把人拉住了。“不是林大人推的我,就是……這下就不用去皇陵了。”康德也想過其實可以先騙一騙婉玉再說,可惜思來想去都覺得這不是個好主意。
婉玉被拉著手坐在康德旁邊,聽著康德早上的計上心來,和靈光突現的利用了一下她親爹,然後覺得……這戀愛談的太純情了,婚都結了還只是拉拉小手的地步。
不過……婉玉等著藥湯子過來,笑盈盈親手一勺一勺餵給康德喝下去了,一滴沒剩。
康德強打歡笑,想了想覺得自家王妃可能沒幹過這事兒,不知道湯藥這麼喝起來分外的苦,忍了吧,說不定午飯也有這麼好的待遇呢?
皇后收到旨意的時候把手頭能摸到的東西全砸了,然後求助無門一個人在景仁宮裡哭到半夜。
要說同情,婉玉是一點不同情她的,要不是當初沒圓房,現在她完全是有理說不清的狀態了,清白這個東西,從古至今死在上面的人絕對是個瞠目結舌的大數目,到時候別說拖累弟弟妹妹,連她爹還有死了的媽都不得安生。
現在的薛凝安算是徹底栽了,跟皇帝撕破臉,連門也出不去,孃家現在是胳膊別不過大腿,在朝廷上一點話語權也沒有。至於宮裡的兩位主子……
太皇太后坐在慈寧宮裡,看著陪在她身邊的翠竹嘆道:“這麼些年了,我的兒子當了皇帝,我的孫子也當了皇帝,我都這把年紀了,還得給他們一家子人操勞,我還能看著他們幾年……”
翠竹眼中似有淚痕,但是沒法接話茬。太皇太后又道:“她怎麼就不跟我提前說一說呢?要是……也不至於鬧到這個地步。”
“王妃想是怕您擔心,這才證明他們兩個孝順不是。”翠竹勸解道:“這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