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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血的,這事還得追溯回初一那年。
那時,因為被逼寫懺悔信的事,兩人一直在冷戰,可他們回家的前半段卻還順路!
一個週五晚上,他和米粒一同出了校門,沒走幾步,就遇到了一個形銷骨立、身著病號服的女孩,嘴裡還喊著自己的名字。
原本他不打算理會,可為了不著痕跡的和米粒分開,就停了下來。
結果這一停,就停出了事兒!
那女生喊他是為了告白和感謝,那副戰爭難民的悽慘樣兒他實在瞧不上,可偏偏,米粒不僅沒如他的願走開,還站在不遠處觀望。
他哪能讓米粒看扁,遂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和寬容。忍著周圍異樣的目光,聽那女生氣若游絲說完了最後一句。
比預料中的解脫先到的,是對方噴出的鮮血,一口接著一口……
時至今日,他還清楚記得t恤被血浸透粘在胸口的感覺。後來的事,都是母親告訴他的。
原來,旁觀的米粒很早就撥打了120,救護車來得很快。可惜,那女孩是癌症晚期,沒能救回來。
那幾日,他連門都不敢出,就怕女孩的家屬跑來找麻煩。所幸,擔心的事並沒發生,可打那之後他就有了暈血的毛病。
“你別開嘲諷,要不是因為你,我怎麼可能……”
話沒說完,兩道火舌似的目光便橫掃而來,燙得他立時閉上了嘴。瞥見米粒手中的資料,立刻順杆兒問:“你看了何慧文給的東西,有啥感想?”
“我想要洪侯濤父子被限制出境,而且是秘密進行。”
要把仇人困在國內,這點何建國能理解,可是限制出境,是會告知當事人的呀,除非……
“我去,你還認識國安的人?洪侯濤父子倆叛國?”
米粒搖了搖頭,一陣無語,她哪有那麼神通廣大!
“我記得明年十月份,國安會抓一個人,他向島國洩露我國重要研究成果和軍事機密,具體是什麼不清楚,但那人最後被判了死刑。”
何建國稍一琢磨,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你打算向國安舉報這個人,然後想讓洪侯濤和這個人有牽扯,從而成為懷疑物件,然後被秘密限制出境?”
“嗯,我剛才還在想能不能用我爸的研究課題搞個假成果去釣魚,然後多和洪侯濤接觸,從而把我們三個綁在一條繩上。可這樣多少會給我爸惹來麻煩,所以想聽聽你有沒有什麼餿主意。”
“你個坑爹貨哪來的臉嫌棄我的主意餿!”
何建國白眼翻上了天,可腦袋卻飛速轉著!不久後,還真想出了個歪點子。
“你去當主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