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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把花拿出來,下班時給每位女員工分一枝。”

她突然覺得解氣了很多。

交往

再沒人提及關於“追求”這個字眼,只是二人很快恢復了以往相處愉快的飯友關係。通常都是程少臣打電話給她,起初仍是週末,後來工作日裡他也將電話打來:“我正好在新區辦些事情,中午出來陪我吃頓飯吧。”或者“中心區新開了一家革命老區主題飯店,你若沒別的安排晚上我去接你。”有次中午他找她出來吃飯,沈安若要去肯德基,結果程少臣拒絕去排隊買餐,紳士風度也不顧,又挑三挑四,說是垃圾食品,最後只就著一份咖啡吞了一份米飯,沈安若看得很想吐血。

他們以前都只在週末才會通電話,目的只一個,確認約會內容。現在很晚的時候,沈安若都準備睡了,也會突然接到程少臣的電話,聲音裡醉意薰然:“你有沒有想念我?”有時候也說:“噯,我突然很想見到你。”沈安若通常回答“太忙,沒時間想你。”或者“我想你做什麼?”後一句話,索性回他“無聊”。程少臣也不生氣,笑嘻嘻地道句“晚安”便掛了電話。被人搶白了還那樣開心,沈安若覺得他有時候真是特別的無聊。

他們的相處也未見更親密,告別時程少臣會加一個離別吻而已,而不是像以前那樣的相敬如賓,不過也是敷敷衍衍,有時落在眉心,有時在耳畔,有時在唇角,很有隨機性,他再也沒有像那晚那樣專注地吻過她。沈安若反正無所謂,也不會主動去回應。

每隔個十天半月或逢大小節日,鮮花與禮物準時到達,不過沒有再誇張得讓人抓狂,還算正常,不會很便宜,也不會特別的貴,都是快遞公司送達,他從來不會親手拿了禮物給她。後來她覺得太招搖,曾抗議程少臣不要再玩這套把戲,結果抗議無效,反而弄得自己尷尬,便囑託值班室人員不要送上樓來,下了班才去取走。估計程少臣有一個聰慧靈巧的女助手,給他女友送花送禮物也是工作內容之一。那些禮物都十分精緻,沈安若雖然從來不記時尚牌子,倒也認得出某款胸針或某條絲巾恰在當季的時尚雜誌上見過。打死她也不相信程少臣會親自去買,至於他站在花店裡選花的傻樣子,那就更是無法想像。有時候她會想像一下他的助手同時準備N份禮物並認真作好記錄免得送重複的場景,不但不氣反而覺得很好笑。

程少臣那段時間似乎很忙,週末也常常在工作,極少帶她出去玩,吃過飯就分開,也不再與那些玩友們聚。或許是夏天太熱,沒有什麼好去處,又或許是那樣的場合攜的均是“女伴”,誰帶“女友”去倒是令人笑話了,或許他另有“女伴”作陪,而她這個曾經“女伴”已經下崗。程少臣倒是有一次要帶她去海里游泳兼衝浪,她疑心他有陰謀,自己本身又暈海,便死活也不肯去。

當了所謂的“女友”以後,最大的好處是,她拒絕的時候理直氣壯。以前被他約要推辭時,總是費勁地轉著腦子想出種種禮貌又委婉的託辭,生怕顯得不識好歹,或者故作姿態。如今她再不用浪費這樣的腦汁,只消說:“太熱了,不想出去。”“今天累,改天吧。”便將他輕鬆打發掉。

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是微妙的計算式。連原子核與電子那樣微觀世界裡的事物之間都是近了相斥,遠了相吸,最終在一個最合適的距離上實現穩定與平衡。沈安若有時想想他那晚的“表白”舉動仍是滿腹懷疑,只當是他遊戲的一個攻略,所以也沒並有身為“程少臣女友”的自覺,不過對於兩人的距離近了許多,她也並不排斥就是了。有時候她甚至覺得自己彷彿一個旁觀者,站在高處看紅塵裡這一男一女在玩明明很枯燥偏偏還樂在其中的過家家遊戲,只待誰先覺得無趣了誰便先退出,然後遊戲結束。

某個週六午後程少臣莫名其妙地來了,因為他最近忙,他們除了吃頓飯便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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