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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藥已經吞下了,就算趙志銘想要吐也吐不出來,他滿臉驚恐,是真的害怕葉芸蓮突然把他給殺了,於是只能忍耐著答道:“是,我知道了……” 他這些日子在北境過著被人追捧的日子,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被人完全壓制住的感覺了。 現在的葉芸蓮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場巨大的陰霾,只要一出現就會讓他感覺到壓抑和害怕。 當然,也因為葉芸蓮現在爹卻和以前不一樣了,這種巨大的反差就如同換了個人一樣,讓他不得不害怕。 處理完趙志銘以後,葉芸蓮就回家了。 她不想讓家人發現她出來了,否則又要問她去哪了,她很清楚,謊言說得越多就越容易被拆穿。 趙志銘緩了許久才從驚恐中回過神來,沒有感受到毒藥對他的影響,他便也不再吊著心跳,忙完手上的活就準備躲回家裡了。 可他剛回到村子,還沒到家裡,就有不少人過來找他,也是和從前一樣說著恭維的話,唯一不同的是這次他們沒有再介紹家裡的女兒或者其他親戚,給他認識了,他此時心裡想著葉芸蓮的事情,便沒有細想。 可到後面,有村民問道:“聽說田文文那姑娘幾日都沒出門了,她爹孃只說她是病倒了,還不讓人去看,聽著怪嚴重的,可我看他們整天樂呵呵的,哪裡讓女兒病重的樣子,這事趙公子可知道?” 趙志銘聽完愣了愣。 田文文生病不出門這事他是知道的,但也沒多想。 經過村民這麼一提,他便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你們說田文文的爹孃整日都樂呵呵地?” “對啊,像是有什麼喜事一樣。嘖嘖,也不知道她爹孃是怎麼想的,自己女兒病得下不來床的,還能這麼高興。” 突然有個話比較少的婦女說道:“誒,前些日子我是看到他們家找了村裡的赤腳大夫的,我也好奇她女兒是個什麼病,擔心是之前那個什麼瘟疫,便去問了大夫,可大夫說不是病,是好事呢!” 她想了想,“沒準的確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好事,她爹孃說她病了也許只是不想讓我們知道呢?” “說得也對啊!不如一會兒再去找那個赤腳大夫問問。” 他們這麼說著,便又散開了。 趙志銘站在原地,心底也有了一些猜想,當即顧不上回家,直奔著赤腳大夫家裡去了。 這赤腳大夫也只是略懂醫術,醫術並不是很精湛,所以也沒有開醫館掙錢,家裡也跟其他人一樣破破爛爛的,堆積了不少落了灰的雜物。 趙志銘走進去,很快就看到了院子裡躺在躺椅上休息的白髮白鬍子老頭。 他毫不客氣:“老頭,我問你一件事。” 這大夫原本只是閉著眼休息,聽到這聲音才睜開眼,問道:“什麼事啊?” “就是咱們村子裡的那個田文文,是得了什麼病啊?” 趙志銘有一半的確是在擔心她得什麼傳染病,他們兩個之前整日待在一起,要真是有什麼傳染病,他就要擔心擔心自己了。 大夫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回想田文文是誰,而後才答道:“哦,你說她啊!那姑娘哪裡有什麼病,身體好得很呢!” “那她為什麼一直不出門?” “不出門?那我怎麼知道她足不出門,可能是養胎吧。” 聽到這話,趙志銘心底咯噔一下:“養胎?什麼意思?” “就是懷孕了唄,也不知道親爹是誰,看她也不像是成親了,哎喲,現在這世道,真是亂得很。” 說完,大夫就又閉上了眼睛。 這老頭鮮少出門,也沒什麼體力去幹活,是村裡極少數特許不用幹活也有吃的人,所以他並不清楚田文文和趙志銘待在一起的事情,只是就事論事地說著。 趙志銘離開他家後,便沉著臉往田文文家裡去了。 田文文懷孕這件事可大可小,但是他們一家沒打算告訴他,那這件事問題就大了。 他們藏著掖著必然是有他們的計謀,要是葉芸蓮來之前說出來,被人知道不過是醜事一件,再說也是田文文自己送上門來的,沒了清白的也是她,他是不怕的。 但現在葉芸蓮盯著他,要是再出這麼一檔子事情,到時候再因此激怒了葉芸蓮,或者被人揭穿他跟葉芸蓮之前的事情,那他就沒法跟楚青雲攀關係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