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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郭邴勳震驚歸震驚,但是卻並未懷疑。自從北平上火車以來,他就覺得這次小鬼子的押運有些邪門。小鬼子殘暴是出了名的,這個在郭邴勳從徐州被押解到北平的時候便深有體會。
而這次卻是有些出奇,一路上只要不跑基本上沒有再出現過從戰俘中挑人給他們士兵練習刺殺的事情。雖說吃喝少了點,但勉強還可以讓這些人能夠活下去。這在以往是絕對不可能的。
在徐州被俘後,在被押往北平戰俘營途中之時,郭邴勳就不止一次的看到過日軍隨意從被俘的中**人中拉出一些人用來練習刺殺。那幾天也曾為所有中國被俘軍人的噩夢。無糧無水,在悶罐車中甚至連空氣都不夠。郭邴勳到現在還記得,他們同期被俘的弟兄到北平之後,十不存一二的情景。
小鬼子很兇殘,但也很精明。兩次押運之間所受待遇的天差地別,讓郭邴勳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不過儘管已經早有了心理準備,但他還是沒有想到日軍將他們運到東北,居然會是用來為他們研製細菌武器做人體實驗。
看著郭邴勳臉上露出的一副震驚的表情,楊震搖搖頭道:“我的話你不相信?”
“不,你的這些話我相信。日軍這次押運我們的時候,所為有些太反常。現在看來,他們這麼做是為了保證我們能夠活著到達這裡,滿足他們的需要。”
“只是我們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等著日軍拿問我們去做你說的細菌實驗?我們死倒是無所謂,但我們絕不能讓弟兄們白白的淪為他們細菌戰的犧牲品,讓他們拿著在我們身上得到的成果去屠殺我們的骨肉同胞。”
到底是胸有城府之人,聽到楊震的話後,震驚歸震驚,但很快郭邴郭邴勳便平靜了下來。他沉默了好大一會,才抬起頭看著楊震道:“你認為我們該怎麼辦?”
楊震沒有立即回答他的疑問,而是走到牢房門口試著推了推門上那扇用來送飯的小窗子之後,才轉過頭卻是答非所問的道:“郭兄,你的那些**弟兄們你瞭解多少,身手怎麼樣?你能掌握多少?有沒有身手特別一些的?最關鍵的是有沒有為了活命會出賣自己兄弟的?”
聽到楊震這一連串的問題,郭邴勳沉吟了一會道:“川軍的弟兄們我都有把握。這些弟兄都是熱血漢子,抗日打鬼子都沒有的說。更沒有出賣弟兄換取榮華富貴的人。至於西北軍與桂軍的那幾個弟兄,我沒有什麼瞭解。**內部派系太多,上面的長官相互提放,下邊計程車兵也是互不信任。”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些弟兄都是好樣的。都是彈盡糧絕才當了俘虜的,沒有一個主動屈膝投降的。我們在被俘的時候,華北偽政府曾經來人,想要勸兄弟隨他們做偽軍,和他們一樣去為充當日本人的打手與走狗。可兄弟沒有一個答應的,要是有那樣的人就不會在這裡了。”
“至於你說的有沒有身手特別一些的,這我手中倒是有一個人。他是我原來的衛士。在從軍之前原是川中有名的飛賊,後來因為一次失手在成都被抓,還是我去警察局辦事看他身手了得,人才難得,才託長官將他從警察局已經定了要槍斃的名單上要了回來。要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被俘。以他的身手,就算是被十倍的小鬼子圍住,突出去也絕對沒有什麼問題。至於其他的人的身手?”說道這裡,郭邴勳搖了搖頭。
聽罷郭邴勳的話,楊晨回頭望了望牢門後才點了點頭道:“有這麼一個人便足夠了。小鬼子這裡還沒有完全建成,還有很多東西沒有運來,一時間還不能展開實驗。我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你一定要想法子聯絡上他,告訴他要想救弟兄們出去,就要聽我的。至於其他的,我們還要觀察一段時間在做決定。”
“好,這沒有問題。我的話,他還是聽得。我想小鬼子不會總是將咱們就這麼關著的,會給咱們一放風的時間。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