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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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命。你小子當心有命掙、沒命花。馬上給老子滾,看到你老子就噁心。”
聽到這個翻譯的話,報信的廚子不由的呆了一呆。直到翻譯在他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腳,才反應過來,連滾帶爬的跑了。
看著這個廚子的背影,這個翻譯轉過身來不敢與野副昌德說話,而是對著巖山正男道:“巖山閣下,這個廚子是不是矇騙皇軍。這陣子炮彈砸過去,就算對面山上都是死人也都驚動了。那些暴徒到現在也沒有露出影子來,不會是早跑了吧。
這陣子炮擊,打掉了攜行炮彈的三分之一,卻沒有見到任何成效,心中正有些不滿的巖山正男聽到他這番話卻是冷冷的道:“你的不要胡亂猜疑將軍的決定。我們的是軍人,要嚴格服從上級的命令。”
看到巖山正男有些不滿,這個翻譯退到一邊,不敢在說話。只是看著那座還在不時炸響炮彈的小山包,眼中有股子不易察覺的痛苦與惆悵。
在日本人眼中沒有比狗高貴到那裡去的這個小小翻譯的心事自然沒有人去察覺,無論是野副昌德還是巖山正男,他們的視線早已經被髮起進攻的尖兵組給吸引過去了。
當接到先派出的尖兵組在十幾挺輕重機槍與擲彈筒的掩護之下,輕而易舉的佔領礦山本部那座日式小樓後,野副昌德非但沒有高興,眉頭卻是皺的越來越深。
他從那個報信的廚子口中可以肯定,那些暴亂的支那人肯定沒有走遠。與活躍在吉林、間島、通化三省的抗聯已經打了一年交道,堪稱經驗豐富的野副昌德直覺告訴他,那些支那人應該至少還有部分就隱藏在這附近的山上。
讓野副昌德如此固執的原因不單單是那個廚子的舉報,作為一名日軍少將,他沒有那麼愚蠢。他之所以為這麼認為是因為那個廚子告訴他,那些暴徒在撤走的時候,帶走了礦山所有他們可以使用的物資,以及所有的勞工。物資倒也罷了,那些勞工在野副昌德眼中,卻只能算是一個大包袱。
因為參加過押運勞工修建豐滿水電站的他知道自己的同胞對待這些幾乎等於免費的,在他們眼中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勞工都是一副什麼樣的德行。
而那些已經在這裡呆了一年的勞工是一個什麼樣,他也清楚的很。他知道,帶著這麼多身體虛弱的勞工,還大量的物資行軍,缺少運輸工具的那些暴徒肯定走不快。
按照軍事常識來說,帶著這麼一個大包袱,那些支那政府軍軍官、士兵出身的人,不可能不留下斷後掩護的部隊。不消滅這些人,自己的進山清剿行動肯定要受到影響。儘管對支那軍隊的戰鬥力蔑視之極,但野副昌德卻不想自己在與暴徒作戰的時候,身後在冒出一支敵軍來。
對於野副昌德來說,自己的這些對手既然是正規軍出身,那麼與他們作戰所要採取的方式,就要與游擊隊作戰區別開。按照正規軍的思路是考慮問題。
過於自信的野副昌德那裡想的到,他的對手是留下人了,但是卻不是他想象中的掩護,而是為了將他們集體送上西天,才留下的。
野副昌德固執的認為他的對手是正規軍出身,所以考慮問題,就要用正規軍的心態去考慮。他沒有想到,也不會想到,他的對手會是一個來自後世,不僅僅速讀了後世解放軍賴以成功的各種戰術,尤其是運動戰與游擊戰。還精通於他不知道的,到二戰全面爆發才真正興起的特種作戰。
從來沒有考慮過那些他口中的支那政府軍士兵會不會游擊戰術的野副昌德,在接到尖兵組已經順利佔領礦山本部,未發現任何異常,也未遭遇到任何抵抗的報告之後,沉思了一下,卻是命令道:“命令尖兵繼續向前搜尋,在那座樓房後佔領警戒陣地。這次清剿的指揮部,就暫時先設定在那裡。至於其餘部隊立即全體前進,準備逐山清剿。”
“閣下,是不是先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