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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要是吃了,我也給你獎勵哦。”我看著她那挑釁的眼神,知道如果我不吃下去這個'活爹'肯定和我沒完,索性就把心一橫,張開嘴巴猛得一口將那噁心玩意吞了下去。剛一入口,那滾燙的溫度瞬間襲來,我不由得直吸氣,結果這一吸氣,芥末的辛辣味道猛地鑽進鼻子裡,一股強烈的刺激感瞬間傳遍整個鼻腔,我的眼睛瞬間瞪大,淚水不受控制地湧了出來,喉嚨也被嗆得一陣發癢,咳嗽連連。
柳青和李潔看到我的狼狽樣,相視大笑起來。柳青更是得意地伸出手,對著李潔說道:“拿錢。”那模樣彷彿在炫耀一場勝利。
李潔白了她一眼直接拍了一張面額最大的廬州票拍到了柳青的手裡。安娜趕忙遞給我冰水漱口,過了好久我半死不活的靠在椅背上。
柳青和李潔看著我那慘樣,還不肯罷休,兩人相視一笑,眼裡滿是報復後的得意。柳青伸出手指,用力戳了一下我的腦門,說道:“昨晚不是很厲害嗎?現在怎麼不行了?”李潔也跟著湊過來,同樣戳了戳我的腦門,附和道:“昨天晚上你不是說刺激嗎?這樣是不是更刺激呀?還讓我喊爸爸,真是個變態。”
正在喝水的安娜聽到這話,一口水瞬間噴了出來。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滿是驚訝與笑意,嘴巴微張,似乎還沒從剛剛的震驚中緩過神來。她的手捂著嘴,身體因為笑得太厲害而微微顫抖,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便指著我們三人,笑得說不出話來。
當我緩過神來的時候,她們三個好姐妹手挽著手,去莊園後邊的馬場騎馬去了。只留下我自己隨便幾口吃完了東西,隨後就開始安排手頭的事情去了。
現在的我要仔細想一想,這次的活動究竟是要只誅首惡餘者不論;還是要對自己人舉起刀,來一次刮骨療毒的行動徹底挖出腐肉。
我作為一個末世後的統治者,殺人是最簡單的事,殺誰都很簡單。甚至給別人一個眼神,就能殺人。可是要怎麼殺,殺多少,換誰上來,始終都是一系列的麻煩事。這倒不是說我認同人事即政治,這句荒唐話。
因為如果一個人的執政內容,只剩下排座位,那麼真的遠遠達不到藝術的那個層次,只能說太低階。因為政治本身就是一種極限的平衡藝術。說來也真是可笑,原本基層時大家的選拔機制都是執行力的篩選。不過到了一定層次,那就要看一個人編故事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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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李清泉,鍾啟明,石破軍這三個人,就是我給所有人編織的童話世界中最大的馬腳。並且在他們通敵罪,洩露情報,以及諸多大罪中,似乎也只有貪汙這個罪,給他們定下來最能挽回顏面。
這倒不是說,貪汙是無所謂的事。而是隻有貪汙這個罪名,最能符合民眾對高層的心理預期。民眾的感覺當然沒有錯,貪汙始終無法杜絕,而且隨處可見。因為權本身就是一種資源分配的權力,而錢就是權的具象化體現。
所以我無論什麼時候組織一次規模空前的反腐運動,也都是符合民眾預期的。反而不搞就會被民眾當成掩耳盜鈴的傻瓜。畢竟民眾想起來當官的就是貪汙犯,這當然沒錯,可當官的可不僅僅是貪汙犯。而在他們眾多罪行中,似乎也只有貪汙是最能拿的上臺面的說法。
想通了殺他們的罪名,接下來就是金額了。這裡的重點倒不是他們具體貪汙了多少,而是說他們貪了多少符合社會的預期。太多了丟人,太少了又會顯得太假。
至於這個數量怎麼算,其實最簡單了,就當他李清泉貪汙了每個士兵10的軍餉為基礎。
看來我需要除了孫小龍以外的另一個酷吏來做這件事了,畢竟君子遠庖廚嘛。可是這個酷吏到底應該選誰呢?秦霜虎?她跟了青姐那麼久,還是算了吧。哦,想起來了,那個平江守備崔敏,倒是和蒼鷹郅都一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