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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別，老大，別，我好不容易放個假。」江年就是好奇。
當他助理這麼多年，他就沒休息過，突然說要放假去旅行，還有點不適應。
幸福來的太突然，他都不知道要怎麼安排幸福時光。
「那就好好放假。」白行起身，把電腦合上，「這七天沒事別煩我。」
「好的，老大，您就安心過您的幸福小日子，我……」江年話未說完，就看他轉過頭來，那眼神能殺人。
江年趕緊賠笑：「嘿嘿，老大，你放心，就是有天大的訊息，地球毀滅我也能吞下去，保證您玩得開心愉快。」
「那倒不必。」白行一手插兜走在前面，快到電梯口的時候，江年從後面追上來按了電梯。
「老大，你不願意聽我也要多句嘴，要是真有女朋友了，得對人家好點，別整天像跟我似的板著臉。」說完江年掃了他一眼，清清嗓子鬥膽補充，「男朋友也是。」
說完他很自覺往後退了一步，雙手下意識護在身前，等著刀起刀落。
「叮」
電梯就在江年覺得自己死期已至時及時到達，門開的瞬間他幾乎是跳到電梯面前，畢恭畢敬伸手過去幫著擋門：「老大，請。」
白行進去的時候睨他一眼，沒說話，就算是警告了。
江年被這眼神嚇得夠嗆，鑽進電梯站在他身前不敢看。
雖是如此，他覺得這話還是要說的，畢竟他老闆看起來很不近人情，其實人很好，而且這些年來待他也很好，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的。
「這件事不要同別人說。」出了電梯後，白行叮囑。
「放心吧，老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江年在嘴邊比劃一個拉拉鎖的動作，叫他安心。
白行點頭表示滿意，江年的口風還是很緊的，不然也不會讓他在身邊這麼久。
飛機是早上最早一班飛敦煌的。
落地的時候剛好十點。
原本是一個人的履行，現在變成兩個人，自然東西多了些，但也只是從一個行李箱變成兩個。
而且為了這次旅行，葉城還請了兩天假，好不容易出來一次，總不能看到一半就回去，那太遺憾了。
「一會我們先去酒店辦理入住，然後在附近先逛逛，熟悉一下環境，第二天就去莫高窟。」葉城一邊跟著他往外走，一邊唸叨流程。
「行。」其實白行還有一套方案，不過既然是陪他，自然尊重他的安排。
只是等到了酒店，葉城發現房間跟他想像的不大一樣。
不僅沒有窗戶，而且又老又舊又破，還一股發黴的味道，床單被罩上也有星星點點不明痕跡。
他站在房間中央皺著眉，現在是國慶，房間安排緊俏，若是退掉，一來浪費時間，二來可能要花更高的價格，他不想。
只是這樣的房間他實在無法入睡，根本忍受不了。
「怎麼了？」白行看過自己的房間後過來找他，就見他站在房間中央手握著行李箱一臉愁容。
葉城轉過頭看向白玉華，指著床單：「哥，你那邊也是這樣？」
白行一眼看到床單上洗不掉的汙漬：「比這個好點，差不太多。」
「對不起啊，我本來……」葉城找這家就是網上評論都說好，而且價效比高，結果是這模樣，愧疚之感油然而生，「要不我們換一家吧？」
「你說了算。」
「走吧。」葉城拖著行李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在手機上找酒店，「這都滿了呀，要麼就是價格虛高……」
「住的事情交給我，你就規劃好我們要怎麼玩。」白行從房間把自己的行李拿出來走在他身邊。
「你？可現在空著的，都是不怎麼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