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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洪皇后心中想要拉攏的最佳人選。
話說,古心妍聽到風聲說要下聘自己為太子妃時,心底冷冷一笑:“做他的太子妃,等他日後倒臺時,一塊兒陪葬麼?”
古心妍扭轉了身子,坐在遊廊的木條凳上憑欄眺望上空自由自在飛翔的小鳥兒:“本姑娘不是籠中鳥,任你想抓就能抓。”
想起那夜自己身染情~毒,體力盡失,被太子欺壓在身下的情景,古心妍就心底恨恨的,控制不住地捏了一把手裡撫弄著的紫丁香,淡紫色汁水染了一手。
“小姐啊……”丫鬟碧春剛想張嘴說什麼,可是又怕惹起古心妍不寧的心緒,住了嘴。輕輕地拿起一塊溼帕子,給古心妍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沾滿紫色汁水的手指。
古心妍瞧著一向話多的碧春,如今都不敢搭話了,想來也是憋壞了,便儘量和緩了聲音道:“碧春,你想說什麼就直說,恕你無罪。”
聽了這話,碧春才小心翼翼地說出了自己的心底話:“小姐啊,事已至此,太子妃也未嘗不可……”其實,碧春是想說,如今小姐已失身於太子,恐怕再沒有哪個男子敢娶自家小姐了,不如跟了太子,還有個太子妃的名頭,總好過待在古宅一輩子嫁不出去遭人笑話的好。
古心妍還未等碧春說完,就眼神銳利地打斷道:“這是爹爹讓你來說的麼?”
“不是,不是……”碧春被古心妍威懾的眼神給震住了,連忙跪在地上,摟住古心妍小腿道,“小姐,你別生氣,是奴婢沒見識說錯了話。”
看著碧春謹小慎微的樣子,古心妍察覺到,可能是近些時日自己情緒起伏有些大,聲音也有些尖銳,嚇著她了。忙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碧春,溫柔了聲音道:“你起來,我沒有怪你的意思。知道你也是為我好,但你放心,太子妃這件事我自有法子解決,你和爹爹都無需擔憂。”
不就是下聘嘛,下不下得成還由不得你太子殿下一人說了算。
☆、皇帝生疑
就在太子殿下即將要下聘禮的前兩天,洪皇后盛情邀約古心妍入宮一敘。
“臣女參見皇后娘娘。”古心妍在閆嬤嬤的陪同下,屈膝跪坐在後腳踝上,給洪皇后鄭重地行了一禮。
“喲,很是標緻呢,難怪本宮的宣兒對你很是傾心。”洪皇后仔細端詳了一番古心妍的臉蛋,眉開眼笑道。
傾心?呵,古心妍嘴角滑過一絲禮貌客氣的微笑,心內卻笑得發冷。怎的自家爹爹沒有正式掌管西南一帶所有的兵馬時,不見太子殿下對自己傾心?也不見皇后娘娘對古家另眼相看?
皇上才許給爹爹西南一帶一切兵力的調動權利,這些事兒就上趕著來了,明擺著是看上了自家爹爹身後的幾十萬大軍。如此聯姻,倒是很符合洪氏家族的一貫作風。
洪氏,這個歷代出皇后的後族,家族裡的所有女子,出生後的使命就是攀附帝王權臣之家。誰有勢力,就嫁給誰,壓根不管年齡和是否續絃。
上一世,還發生過十二歲的妙齡小孫女,嫁給五十五歲的北伐大將為續絃的事,只為看上了對方的兵權。壓根不顧自家小孫女是否是哭著拜堂的。
這樣的家族,古心妍可是沒有興趣高攀。
“古心妍,前陣子本宮的宣兒,因為對你心生愛慕,做了些猴急的事兒,本宮已替你訓誡過他了。”洪皇后哪裡料得到此刻古心妍心中所想,只顧自己慈眉善目地笑著,一把拉起跪坐在地上的古心妍,在自己旁邊賜了坐,“婚前發生了那些事兒,本宮替太子向你說聲委屈了。婚後必定好好待你。”
這話說的,便算是皇后拐彎抹角地許諾古心妍太子妃之位了。
古心妍默默聽著,始終不搭腔,偶爾順從地“嗯嗯”兩聲便算是回應。她知道,這個皇后表面慈祥,骨子裡卻是心性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