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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好看的。
符與冰眯起眼睛看向不斷摳著脖子的張堯，早知道剛才下手再重點兒。
醒著只會壞事兒。
「阿姐…我們回去…」
符與冰話沒有說完，趙戈已經提起毛筆追了出去。
張堯跟條土狼一樣跑進學校院牆外的巷子裡，符與冰看著趙戈的身影逐漸遠去。
阿姐還是這麼個魯莽性子。
「汪汪汪!」
腳底下傳來犬吠聲。
符與冰一低頭，發現有條癩皮狗趴在他腳邊搖尾巴，非常自來熟。
面相醜到讓人印象深刻。
符與冰彎下腰仔細地看向這醜東西。
「這些年就是你…陪著我阿姐？」
狗顯然不會說話，但是符與冰看著它滿臉的無辜，竟然覺得有點兒羨慕。
他煩躁地摩挲著手指上的戒指。
人還不如一條狗。
狗尚且還能天天看著阿姐陪著阿姐，他卻只能在影片裡看著她模糊的影像，聽著她並不多的言語。
度日如年一樣倒計時著出來找她的日子。
符與冰看著趙戈長大，也跟她一起長大，卻始終隔著螢幕見不到她。
只能偶爾想起很久之前的事兒，趙戈把他護在懷裡，緊緊地抱著他，一遍又一遍地安慰他。
「你比鏡頭裡的還醜。」
符與冰盯著癩皮狗。
「她叫你癩皮？」
癩皮狗看著符與冰的眼神，莫名打了個哆嗦。
「去找阿姐。」
符與冰自言自語著繞進巷子裡。
癩皮狗緊張地抖了抖皮毛，跟符與冰一起走進巷子裡，周圍零零散散有幾個放學的九中學生，拿好奇的眼神看符與冰。
他們看符與冰，符與冰便也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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