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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茶看起來佔了下風狼狽地四處躲閃,但她總能預判到紅方巾的下一個動作,躲避的空隙裡還時不時反擊一下。
笑話,沒點自保能力,她一個姑娘在外流浪兩年現在早成乾屍了。
同紅方巾這種標準式女人掐架慣於撓臉抓頭髮撕衣服不同,陳茶是拳拳到肉,腳腳踹小腹。
在其他人眼裡,是紅方巾追著陳茶打。實際上紅方巾才是被動那一個。
附近的攤販和趕集的人都圍了過來看熱鬧,不明真相的群眾看來,這是紅方巾欺負陳茶。
還有人試圖拉架。
差點成了陳茶客戶的那位婦女也在,她嘴裡哎哎的叫喚著,「別打了!別打了!有什麼話好好說。」
實際上拉的卻是偏架,往往是堵在陳茶的去路上,好讓紅方巾下手。
開始陳茶還遊刃有餘,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圈子越來越小,陳茶躲閃得愈發艱難,眼看紅方巾跟梅超風似的五指成爪朝她臉抓了下來,偏拉架的婦女嘴裡喊著「別打了!有話好好說。」兩手卻用力握著陳茶的肩膀不讓她動。
陳茶掙脫不了,認命地閉上眼,心想,這下得毀容了!
沒有想像中的疼痛反倒聽見了紅方巾怒不可遏地質問聲,「程樘,你放開我!」
陳茶沒忍住睜開一隻眼往上瞄。
紅方巾的白骨爪被程樘大掌抓著攔在半空。
陳茶一巴掌都沒能打紅的臉此刻也不知道惱羞成怒還是其他原因紅的跟猴屁股一樣。
與此同時,程樘沒溫度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你動她一下試試!」
把紅方巾的白骨爪甩向一邊。
他長得高大,人又是一副混不吝的模樣,往那一站,連圍觀的群眾都自覺後退了兩步。
剛才還跟潑婦一樣的紅方巾,氣勢頓時矮了一截,重新舉起手,看看程樘停在半空,紅著眼睛抽了下鼻子,哭腔裡透著幽怨,食指隔空虛指陳茶控訴道:「是這個小賤人先動手打我的!」
陳茶是吃虧的主嗎?當場跳腳罵回去:「你才是賤人!你們全家都是賤人!你看起來年紀也不大啊怎麼嘴那麼臭?人家要買傢俱你憑什麼攔著花你家錢了嗎?你不讓買也就罷了還開口罵人我又不是你媽憑什麼慣著你?你罵我我還不能打回去?我欠你的麼?你算個什麼東西?口口聲聲程樘耍流氓你有證據嗎?朝你耍流氓了?就你這尖酸刻薄的潑婦樣,流氓都看不上你。還有,我認識你嗎?刨你家祖墳了還是踩你尾巴了還是搶你男人了?憑什麼你罵我我就得聽著?打你是因為你欠抽!嘴賤者我見一次打一次!」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陳茶,一時間嘈雜的集市上就他們這一圈安靜如雞。
連程樘也錯愕地垂眸看著陳茶,眼尾因為驚詫微微岔開,沒想到陳茶肺活量這麼好,更沒想到她會說出這麼一番話。
比起五大三粗的紅方巾,陳茶確實嬌小一些,可這麼個瘦瘦弱弱的姑娘,語速又快又急,這麼長一段話語氣仰揚頓挫但是全程無停頓沒換氣,直接驚呆了圍觀群眾。
好半晌,紅方巾反應過來,指著陳茶:「你……」
紅方巾雖然髒話一套套的,但比罵架真不是陳茶對手。於是,紅方巾食指換了個方向指向程樘,「程樘你給我抽她!你都回來了還不好好重新做人?竟然帶這麼個女人回村,你讓村裡人怎麼看你?你……」
程樘不耐煩地打斷她,聲音跟淬了冰似的,「我們很熟嗎?輪的到你命令我?!我的女人輪不到你管教!放心我再怎麼流氓也不會流氓到你身上,我就是真坐過牢也依舊看不上你,倒是你挺善變的,當初給我寫情書的時候可不是這麼個態度。」
漂亮!
陳茶忍不住悄悄給程樘比了個拇指,要不是場合不對,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