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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
何念：「你帶我來這吃？」
徐牧遠走到一個小攤前隨便找了個空的桌子，彎腰把旁邊的長椅往後一拉，用下巴指了指：「坐。」
何念：「晚上吃烤串會長胖。」
徐牧遠踢踢椅子。
何念：「……」
「不行啊，徐爺，」旁邊那桌的人笑道，「這姑娘好像不太聽話。」
徐牧遠一皺眉，按著何唸的肩膀就將她摁了下去：「墨跡。」
何念沒來過這的夜市，她搬來還沒一個月，只參加過一次小型漫展，周圍根本沒逛過。何念數了下，她去的最多的好像就是徐牧遠的那家酒吧了。
徐牧遠已經去了燒烤爐子的那邊，何念託著腮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說實話，這廝還真是好看，不管是舞臺上那個挑著下巴的，還是那個黑暗裡低著頭抽菸的，如果真簽了約，他一定能火。
「看痴了？」剛剛和徐牧遠搭話的男人敲了敲何念前面的桌子，「女朋友？」
「不不不，」何念慌忙搖頭，「不是女朋友。」
徐牧遠拿著兩根烤串走過來，坐在何念旁邊，遞到她嘴邊：「吃。」
何念：「那個，我——」
「你太瘦了，胖點好。」
不是，她是想說，她胃不太好，吃了這個不會拉肚子吧。
第6章 大方偷看
徐牧遠拿著烤串的手又往前遞了遞。
何念撩起眼皮，正對上他的眼。
媽呀，她趕緊收回目光，仰著頭順著竹籤咬下一塊來。
「你膽子不是挺大的，」徐牧遠就著她的那串咬，「怎麼不敢看我？」
何念搖頭：「沒。」
因為她心虛啊。
「雖然你是笨了點，但剛剛——」徐牧遠頓了下，笑出聲，「有點可愛。」
可愛？
何念側過臉去，緊接著他又問：「喂，你聽過兔子保護狼的嗎？」
何念：「……」
她果然不該有什麼期待。
老闆端來了一大盤子放在桌子上，羊肉串，圓白菜串，木耳，樣式齊全。
這也太多了吧。
「這是給你的獎勵，」徐牧遠把東西往何念那邊推了推，「我請客。」
自從有了胃病，何念已經好久沒吃這種東西了，她忍不住吞吞口水。
徐牧遠隨便的拿了根羊肉串，一邊慢條斯理的吃一邊託著腮看何念。
好像很香的樣子，你看這肉，你看這顏色，你看……
十分鐘後。
徐牧遠問：「好吃嗎？」
何念頭也不抬的點頭，她正拿著一串烤土豆。
「我看你好像沒來過這裡？」
何念「嗯」了一聲：「我剛搬來沒多久。」
「你這個年紀不是應該上學？」徐牧遠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你的樣子不像。」他問，「你不會是離家出走吧。」
「不上了，」何念停下動作，低著眼睛搖了搖頭，「沒離家出走。」
徐牧遠沒再接著往下問。
夜市的人更多了些，人擠人的往前面走。何念把目光頓在一個小姑娘身上，她二十歲上下的樣子，身邊站著個幫她背著書包的大男孩。
何念淡淡的撤回目光。
「羨慕？」徐牧遠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瓶的水，一邊蓋上一邊問，「羨慕男朋友還是羨慕別的？」
何念說：「我不羨慕。」
「那別看了，」他說，「你會有更好的。」
這算是安慰嗎？
何念從鼻子裡輕哼一聲：「那是當然。」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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