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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ldo;我們稱呼那位女子為小姐,不知是哪裡不對,竟讓她傷心至此。&rdo;
這婦人道:&ldo;原來如此,客人可是初來我處?&rdo;
倫多其道:&ldo;正是。&rdo;
&ldo;那就難怪了。我們這裡並不像外面一樣,有男女之分。我們每個人既是男子,又是女子。對我們而言,稱呼人為小姐,是罵他懦夫的意思。&rdo;
&ldo;沒有男女之分?這,這怎麼可以?&rdo;倫多其大驚。
耶權凡說:&ldo;能否詳細解釋一下?&rdo;見那婦人臉有難色,於是取出一枚金幣丟給她。
一見到金幣,婦人馬上熱切地說:&ldo;客人要聽的話,我自是知無不言了。我去吩咐一聲,備上茶點,一邊吃一邊說。&rdo;
茶點上來後,她才坐定,好不自在地抿了一口茶水。見三人都看著自己,才自覺失態。她笑了一笑,清了清嗓子,說:&ldo;我們這裡的人一生下來就既是男又是女,想變則變。&rdo;
說罷,只見她身子晃動兩下,臉孔轉眼間已變成了一個大漢模樣。雖然還與剛才女子的樣子有八成相似,但那表情五官,怎麼看也是個男人。只是身上穿了女裝,看起來甚是怪異。
&ldo;三位應該清楚了吧。我們的外表雖然不會因為性別變換相差太遠。但只是這麼一變的話,就實實在在地換了性別了!&rdo;
&ldo;那你們結婚生子怎麼辦?&rdo;
&ldo;結婚的話隨便啦,兩人對了眼就可結婚,至於生子,如果有人想生的話,摘下一顆外面的那種果子,帶回去養不就行了?&rdo;他手指的正是不久前嚇到三人的那種巨大的果子。
聽到此言,三人才明白過來。只是如此說來,他們剛才豈不是謀害了一條生命?
&ldo;不知者不怪,還請這位‐‐&rdo;耶權凡一頓,不知如何稱呼這些人,&ldo;替我們跟那位大‐‐大人說一聲,賠個禮。&rdo;說罷他又拿出一個金幣,以做賠金。
中年人一笑,高興地接過金幣,說:&ldo;我就跟羅尼說去。像這樣挨一聲罵,就可以得到一個金幣,人人都會願意被客人罵了。&rdo;
耶權凡見他這麼說,又是一愣,也不再吭聲,喝起水來。
這裡風俗奇怪,這水倒是味道甘美。耶權凡三人吃得甚是暢快,於是又叫了一桌飯菜,吃了起來。果然,這裡飯菜美味無比。林嫣心想,這樣的美味,比之中原所食應該也所差不多吧?
結帳的時候,耶權凡問了一下此地的情況。掌櫃的只知道這兒也叫烏之邦,是烏之邦的雙性鎮。再問具體一點,他就一問三不知了。帝國在哪裡他不知道,諾頓公國更是從沒聽過。只說由此往東幾百里的地方有一座大城,叫風月城,建議耶權凡可以去那裡問問。
第一部分第九章異域之城(7)
一聽到這人連帝國也沒有聽過,三人都是心下大驚!自己到底來到了什麼神秘的所在?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麼應對的法子,只好既來之則安之了。
耶權凡挑了兩間房。林嫣感到疲勞之極,先去休息了,餘下兩人心中不安,就商量好由倫多其到街上到處轉轉,把這裡的情況弄清楚。耶權凡不敢離林嫣太遠,決定只在酒樓裡看看再說。
直到林嫣睡好,呼吸平穩了,耶權凡才離開。這一陣子他一直如此。他也知道林嫣沒有了求死之意,但又怕她逃了,心裡總是不放心,在患得患失之下,習慣瞭如此謹慎以對。
一待耶權凡走開,林嫣卻悄無聲息地睜大了眼睛,聽著他在外面與人交談。難得有片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