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真兇難辨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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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不曾為他考慮過,只是想讓他當個擋箭牌。
說什麼救命之恩,不過就是她的藉口。
李樹聞瞬間不高興了,氣壓低了下來,虞梔纓搗搗他:“你怎麼不說話了?”
李樹聞把頭扭過去,身子離她遠了些。
“呦,小鬼怎麼聊著聊著生氣了?”虞梔纓好笑的跟過去,彈了彈他的臉頰,被他一手拍開。
“該不會是我說我想過吳大人,你吃醋了吧?”
“我吃醋?怎麼可能,你想搶誰就搶誰去,關我什麼事。”李樹聞急急的道:“我巴不得你多搶幾個,早點放我走才好。”
“那你可要失望了,我這輩子,只搶你一個。。”虞梔纓笑了一聲。
李樹聞聞言眨了眨好看的眼睛,過了一會才抱著小小的期待,也許自己在她心裡是與眾不同的,他忍不住小聲地問:“為什麼?”
結果虞梔纓回答:“你傻呀,搶來的男人不得自己花錢養著?給男人花錢,倒黴一輩子。”
“……”所以他的那袋東珠拿來養他,他是自帶薪水的童養夫?
李樹聞更氣了,哼了好大一聲轉過身去!
“哼什麼哼,小屁孩,小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什麼搶不搶,小姐又不是張婉婉!”小姜上前擠開李澎聞,自從他來了,小姐身邊第一人都快被搶走了!
虞梔纓聽話地閉眼睡覺。
李樹聞被小姜擠開,只能隨便找了個角落,學虞梔纓的樣子,躺下閉目養神。
虞梔纓說的沒錯,查案是官府的事,他們現在被關著,只能聽天由命了。
只是希望這個吳澤別讓他們失望才好。
虞梔纓他們這邊剛聊完吳澤,坐在書房裡看鐘家案卷的吳澤就打了個噴嚏。
涼風自敞開的窗戶縫裡鑽了進來,吳澤覺得有些冷,他身形瘦弱,身子骨素來也比普通人弱了些。
怕染了風寒,吳澤放下手中案卷,起身去榻上拿了件狐裘披在了身上。
說來也奇怪,當日他高中狀元,國君賞了他不少東西,國公又看上他,邀請他上門做客。那位女眷送了他這件狐裘,他竟然收下了,儲存至今。倒不是憐惜那位女眷的心意,只是覺得製成這件狐裘得殺不少狐狸。
富人之慾,與獸何干。
蒼生無辜。
狐裘雖暖,披在身上如枷鎖加身,時刻警醒著吳澤自己立世之責。
哪怕只是當個縣令,他也要為百姓負責,在他手上可以不斷案,但不能斷冤案。
鍾府蘇小娘跟鍾老爺兩具屍體現在被放在衙門屍房中,仵作連夜驗了屍將結果告知了他。蘇小娘是後腦遭到重擊,頭骨碎裂而死,死後又被人故意放在棺材內,由長纓鏢局送去鍾家。
而鍾老爺是胸口中刀,傷及心脈而亡。他的致命傷在身前,兇手應該是鍾老爺認識的人,不然不會毫無防備,面對著兇手被刺。而偌大的鐘府,與鍾老爺最親密,又最嫉恨蘇小娘的人就是鍾夫人了。
此案表面看是虞梔纓跟李樹聞嫌疑大,被當場捕獲,但仔細推敲下來,兇手不言而喻。只可惜鍾夫人有不在場證明。
他昨夜通宵達旦,盤問了鍾府所有的下人,眾人所說之言與鍾夫人不無二致,鍾夫人卻是因為頭疾回屋睡覺了,兩名丫鬟一直守在她房前,就連鍾老爺的心腹林管家也證實鍾夫人從未出過房門。
所以,她是如何殺了鍾老爺的呢?又是如何殺了蘇小娘的?
還是說,殺蘇小娘的另有其人?
吳澤正思忖間,突然屋外響起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像是有一群人正匆匆往書房趕。
吳澤起身離坐,剛準備開門出去。
衙內劉師爺興沖沖地趕來,推門而入,走到吳澤身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