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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頓時涼了起來,明明剛才還是晴日,一下子便多雲了,半抬眸似笑未笑的看了眼碧煙,“你既然如此擔心姑爺,也好,明日我便讓人挑個好日子,讓你去了奴籍抬進門伺候著吧……”
碧煙一聽,冷汗當場就下來了,臉色不僅大變,還當即雙膝落地,跪下嗑頭,顫顫道:“小姐,小姐奴婢不是那個意思,奴婢只是擔心小姐,奴婢是小姐的奴婢,一輩子願意為小姐做牛做馬;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
說了一半旁邊阿春捅了她一下;她抬頭看;小姐已經進了臥房;裡面時不時傳來幾聲東西掉落在地的聲音;顯然心情已是糟糕。
許久沒有聲音了,阿春這才與嚇得有點腿軟的碧煙退下了去,阿春也跟著擦了把冷汗,不由小聲問碧煙:“小姐這是怎麼了,從沒見過這般發脾氣的……”
碧煙更是覺得嘴苦了,“我哪裡知道,自從那次從茶樓回來,小姐就性情大變,每次一提姑爺就會大發脾氣,我還找人暗裡打聽,姑爺即沒有外室,月月供奉都拿回來,實在不知小姐為什麼……唉,怪不得我爹常說女人心,海底針啊……”
阿春本來也苦著臉,聽罷不由噗了一聲,什麼海底針啊,由女人嘴裡說起來可真是滑稽。
莫名發了一陣火氣,沈荷香不容易小睡了一會,下午約了白夫人一起去鋪裡選料子,回來後兩人便在屋裡小敘,白夫人見丫鬟們下去了,不由低聲恭喜道:“弟妹,可真是有福氣的人啊。”
沈荷香剛拿了塊奶杏糕,不過抿了一口,聞言一愣隨口道:“姐姐此話怎講?”
“弟妹何必顧弄玄虛,姐姐可都知道了,你夫君得到聖上賞識,去輔助徵遠將軍領兵出征,這仗要打好了將來可是要做大將軍了……”
這……這讓沈荷香吃了一驚,她是知道簡舒玄最近是忙碌,但她不說沒心思詢問,便是沒什麼事也很少主動問及他與宮中的事,加上馬百里回來,她與簡舒玄本就是見少離多,如今自己更是連見都不願見他,有些事自然是不清楚。
白氏大概看出沈荷香似真不知此事一般,也是跟著一愣,隨即拿著絲帕輕掩口道:“看來簡統領當真是疼愛妹妹,定是怕此事讓妹妹知道擔心,所以一直沒說吧,我也是無意聽我家郎君說起,宮中的禁衛肯定是要帶走一批的,畢竟名義上雖然是輔助,但實際那徵遠將遠已是重傷,雖然恢復意識,但領兵打仗麼,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家郎君這次也隨同,我還想讓妹妹能吹些枕頭風,到時多多照顧下我家那位……”
白氏雖然不得寵,但畢竟已嫁了人,成了婦人,就算有多少怨氣,但男人有事也是坐不住的,畢竟男人在她才有安穩日子,所以才這般急匆匆的來,對她來說,男人再不好也是自己丈夫
白氏走後,沈荷香卻是玉手半握,一時皺眉不知在思索什麼,想到某處眉黛都舒緩幾分,臉色也不由浮現出一絲喜色,原本她就不知該怎麼開口與那個人和離,畢竟他若不願意的事,便是勉強也是不可能的,如今卻是來了機會。
這出去打仗,一年半載都是短的,再好的情誼時間久了也要淡上幾分,若是再做幾件惹人厭的事,到時看不順眼再提及和離的,時機定是比現在要好,而且那白氏也說軍營中有不少女子的,男人在外本就不寂寞,說不定到時還會帶回幾個小妾,若自己能大鬧一場,惹的人厭惡說不定那男人一氣之下就能如自己所願。
最重要的是,沈荷香舒展了下緊握的手,暗自算了算,畢竟這麼短的時間轉移鋪子太過扎眼,父親也會有疑惑,他這一走,時間上便要充裕許多,或許還有時間多做些安排,在明年香料短缺不匆忙的情況下多撈上一筆,這麼一想,沈荷香只覺得聖上讓簡舒玄去打仗,真是太明智了。
這幾日緊崩的表情終於鬆懈下來,一時高興之下便讓碧煙拿那套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