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謠言的事,過了幾日,當真漸漸平息。
因此,誰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倒是姜初月被刺殺一事,最終只查到是一個江湖組織。
但那個江湖組織,神秘莫測,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總堂在哪兒。
聽說平常是透過一箇中間人,來接受任務。
可那個中間人,也死了。
到此,訊息再次中斷。
姜初月聽到這兒,沉默不語。
打發了京兆府的人,獨自坐著。
晏清時陪在她的身邊,看著她的神色,眼中滑過擔憂,輕輕握住了她的手說道:“殿下以後出門多帶幾個人吧。”
姜初月從沉思中回神,看著他問道:“你身邊有沒有會武的人?”
晏清時立時明白了她的意思,搖頭說道:“並無,不過我想他們針對的是殿下,於我應該是無礙的。”
“你現在是我的駙馬,焉知他們對付不了我,不會選擇對付你。”
姜初月從椅子上站起身,看著窗外。
夏日驕陽似火,碧玉般的荷葉上,滾動著顆顆水珠,亭亭玉立的荷花,競相開放。
微風習習,荷池泛起波瀾,粉白的花朵隨風搖曳,彷彿在翩翩起舞。
晏清時聽罷她說的話,一時也不好反駁。
姜初月又道:“我讓碧彤給你找個有武藝的人,放在身邊,這樣我也放心一些。”
“如此也好。”晏清時沒有拒絕,殿下關心他,他十分開心。
兩人正說著話,侍衛來報,瑞王殿下來訪。
姜初月訝異,瑞王兄還從沒有來過她的公主府。
自從上次調查春汛一案回來以後,他就被父皇委派了各種任務,聽說是忙的腳不沾地。
“瑞王兄,什麼風把你這個大忙人吹來了?”姜初月站在門口迎接他,口中還不忘調侃。
瑞王一襲青色錦袍,繡著飛禽紋樣,頭髮用玉冠束著,手中拿著一把摺扇,便扇便說道:“怎麼不歡迎我?”
他眉頭輕挑,俊秀的面容上帶著打量,將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才道:“看不出來,你這小身板,能一刀斬殺四人,還贏了拓跋駿。”
“我這小身板,怎麼了?”姜初月看看自己,又看看他,不服氣的說道,“皇兄可要試試?”
瑞王立刻擺手說道:“還是別了,你皇兄我是斯文人,不打架。”
“見過王爺。”晏清時找到機會,行禮請安。
他們兩人說說笑笑,不好打擾。
“晏駙馬不必多禮。”瑞王摺扇輕抬,示意他起身。
說完,又在庭院中,環顧一圈。
見院中,花草樹木甚多,一叢一叢,各不相同,看起來每季都有鮮花盛開。
他不禁讚歎道:“還是三妹妹這裡好啊,跟你一比,我那裡簡直是茅室蓬戶。”
姜初月扶額無語道:“皇兄,你這話,父皇知道嗎?”
“呃……”瑞王語塞,尷尬的笑了兩聲道,“我只是打個比方,打個比方。”
“三妹妹,不要這麼較真嘛。”
說罷,拿著扇子招呼姜初月道:“走走走,屋內說,太陽這麼大,本王都要被曬化了。”
姜初月和晏清時互相看了一眼,跟著他進屋,蕊珠和聽雨,一個上茶,一個上點心。
等兩人退出去,室內一時安靜下來。
瑞王也沒了剛剛嬉笑玩鬧,而是換了一副端方有禮的君子模樣。
他開口就放出一個天雷:“遼東的刺史被斬了。”
姜初月神色一頓,片刻後問道:“這麼說,遼東春汛都是刺史的原因?”
“是也不是,這遼東的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