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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魚水之歡就有點食髓知味,尤其是跟自己心裡的人一起。
這個相思毒果然厲害,剛開始她如貓般嚶嚀著向他撒嬌,到後來哭著撓著開始無節制的索求,祁遠剛開始有點擔心她會受不住,後來逐漸控制不住,自發自主一遍遍給她,雖然知道她是無意識的,但心裡依然有一絲淡淡的喜悅。
他有點不可思議,自己居然能對一個人這麼有耐心,他想了很久他對她的感覺,對了,是縱容。
落瑤剛才的意識是含糊的,不知道她醒後會不會記得這些?祁遠想了想,如果她記得,那就乾脆告訴她木已成舟,從此把她鎖在身邊不相離,如果她忘了,那也沒什麼關係,以後他會用行動讓她記起來,彼此身體的感覺是騙不了人的。權衡之下,天君覺得此刻的心情從未有過的好。
只是高興歸高興,落瑤剛拔去毒,身體有點虛弱,他得找點藥草好好給她補一補。
祁遠看著熟睡的落瑤,勾了勾嘴角,手指捏了個訣,往落瑤身上一拂,替她清理乾淨身體,把雲被替她往上拉了拉,輕輕蓋住裸露的無限春光,又細心地替她掖了掖被角,才披了件外袍走了出去。
祁遠從房內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快亮,院子裡織著一顆顆夜明珠,滿院的樹木都籠著一層薄薄的珠光,他從未覺得一顆顆的夜明珠可以如此圓滿。
程譽盡職地守在殿門口,眼觀鼻鼻觀心,低頭極力掩蓋住臉上的不自然。
他跟了祁遠的幾萬年,從來沒遇到過祁遠抱女人回來,昨晚的狀況有點讓他始料不及,想替祁遠做點什麼事情幫幫忙,又發現無從下手,只能在那兒乾著急,還好梵谷提醒他:“這往後可是家常便飯,你要趁早習慣”。
程譽抹著汗點點頭感激梵谷的及時提醒,可是一見到祁遠,還是忍不住不好意思,昨晚他在殿門口守了整整一夜,裡面的動靜斷斷續續,後來他只好閉住聽覺,不讓那些聲音鑽進耳朵亂了心神,他自己也覺得自己的反應有點奇怪,又不是做賊,為什麼要心虛?
祁遠沒留意到程譽此時痛苦的神情,沉聲道:“我出去一趟,落瑤現在身體很虛弱,不要吵醒她。”
程譽好不容易恢復正常的臉色,聽到“虛弱”二字時又騰地鬧了個大紅臉,唯唯諾諾地應了一聲,頭低到胸口。
“你臉紅什麼?”祁遠發現了他的異樣,隨口問了句。
程譽慌忙說:“沒,沒什麼,我一定吩咐人好好照看著。”他有點招架不住天君的直白,說完頭低得更低。
祁遠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也不再和他多說,一陣風出去了,他要替落瑤尋幾味藥草。
一陣清新的藥香縈繞在鼻間,渾身又酸又痛,輕輕動了下腳,一種撕裂的感覺痛得落瑤皺了皺眉,睜開眼時,發現自己正泡在一方藥池裡,水上飄著一些奇怪的藥草。
抬頭看到一抹柔和的晨曦,從雲層中穿透出來,再穿過稀薄的霧氣,輕盈地落在水面上。
落瑤揉了揉額角,斷斷續續地回想起昨天的情形。印象中似乎被姬奈擄去妖洞,之後印曦為了救她和軾丹打了起來,再後來,被祁遠帶到耀清宮,然後······然後是祁遠的錦床。
“啊。”落瑤懊惱地輕呼一聲,雙手遮住紅得像喜蛋一樣的臉。
“醒了。”祁遠低低的聲音傳來。
聽見祁遠的聲音,落瑤依然捂著臉,心突突跳得更厲害,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偷偷分開兩個手指,透過指縫裡往外瞧。
藥池旁邊放了兩張榻,中間有一個茶几,上面煮著一壺開水,祁遠依舊一身白衣勝雪,慵懶地躺在其中一個榻上,眼睛微閉著。
落瑤想問她的衣服是誰脫的,可是又覺得既然兩人都已經坦誠相見,關鍵時刻是祁遠救了她,現在再問這些似乎有些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