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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舍 過了好些天,在山舍休養了一陣,夢蝶的傷已經大好。此時她正在一樓看著來來往往的賓客,見他們圍在高山的畫前,猜著謎底,也不由地有些好奇,於是湊了上去,看了一會兒。 不一會兒陽春來到她身邊:“夢蝶,這些畫怎麼了嗎?” “你還記得之前音容他猜中謎底的事麼?我在想他是怎麼看出來的。”夢蝶想了想,“還有,這些天他時不時的都會過來看,肯定有什麼東西在這些畫裡。” 陽春也細細斟酌起來:“確實,他這些天確實有來看畫但卻沒有再和高山確定結果了,他分明是不想讓我們注意到。” 像是想起了什麼,陽春拿起笛子拍了一下手,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對了,我之前看到流水好像從妝娘寢房抱了什麼出來,我一直以為是什麼書籍,這下想來會不會是妝娘房裡的畫卷?” “還記得一年前麼?妝娘說過,這些畫是出自她的親人之手,既然她就是莊十三,那她會細細儲存的肯定是莊天的遺物,筆記也是莊天所作,那出自莊天之手的畫肯定沒那麼簡單,會不會是和筆記有關的內容?”陽春有些激動:“準是沒錯了,怪不得光是看筆記卻完全看不出什麼東西出來。” 夢蝶似是回憶了一下妝娘曾經說過的話,點了點頭:“沒錯,妝娘之前說過,筆記需要特殊的方式去解讀,看來是和莊天的畫卷有關了。” “去妝娘寢房看一下吧。”夢蝶抿了抿唇。見陽春點頭,於是兩人一同向著二樓走去,不一會兒來到妝娘房間。 “你還記得妝娘把畫都放在哪裡了嗎?”陽春環顧了四周問道。 夢蝶想了想:“我記得有一些就放在書架上,我之前無意中看到過,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放在了其他的地方,這我就不清楚了。” 陽春沉吟了會兒:“妝娘與流水走得最近了,只怕流水知道一些隱蔽的位置而是我們並不知道的。你看書架上的畫卷都不見了,應該已經被他們拿去了,我就說嘛,之前他突然跑出山舍果然是想引我們出去,好讓流水將畫卷全部拿走。” 夢蝶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地翻找起來,過了一陣:“先找找看吧,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畫卷留下。” 陽春也不再怠慢,和她一起翻找起來。 “這裡!”夢蝶在一個花瓶裡看到了一抹藍色,喜道:“這裡居然有一副,看來他們沒有找到所有的。” 展開畫卷,上面有莊天的落款,夢蝶抿了抿唇,將畫卷細細收好,“再找一會兒,找不到就先離開吧,待久了他們就發現了。” 於是兩人又找了一陣,又發現了一幅遺留在梳妝檯抽屜裡的畫卷,各自收好然後關門離開了。 不一會兒,小橘子敲了敲趙音容的房門:“公子,快開門。” 屋內的趙音容正在調息,撫了撫了胸口,下床將門開啟讓小橘子進來,“小橘子,你不陪著流水看畫,怎麼來我這裡了?” 小橘子嚥了咽口水:“我看到夢蝶和陽春進了妝孃的寢房,看來他們也是為了找些什麼才去的,不知道有沒有被他們發現,何況流水帶出的畫卷只有三幅留有莊天落款,她說她還沒有找完,我們是不是暴露了?” “這麼些天了,我猜他們也是該有些動作了,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趙音容皺了皺眉:“只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發現那本筆記只有半本,小橘子你是怎麼裁開的?” 小橘子忙說:“我沿著中線將每頁紙張都拆了下來,然後根據一開始的順序,將它們悉數分為兩部分,再重新穿線的,從外觀上應該看不出來有裁開的痕跡才是。” 趙音容眼神一亮問道:“你說筆記的每頁都是單獨的?不是相連的?” 小橘子十分肯定回道:“我確定,我親手拆下的。” 趙音容沉吟了下:“那筆記之所以讀不通會不會也與它的順序有關?我們將它重新排序會不會有新的發現,快,把你的半本筆記給我看看。” 等到小橘子將筆記遞出,趙音容細細地翻看起來,喜道:“你仔細看,這些頁面的墨痕深淺不一,說明寫的時間不同,這一筆的墨痕很重,分明是提筆的第一字,快拆開,我再重新排列一下。” 小橘子忙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