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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杏花姑娘說的是。只要是美人倒的酒,讓我喝多少都行。”
馮山一笑,一張臉更為醜陋不堪,那口牙齒參差不齊的,看著就讓人倒胃口。
杏花強忍著嫌惡,一杯一杯的倒,對面的人一杯一杯的喝,沒多久整個人喝的頭昏腦脹,眼前發暈。
可為了不在美人面前丟面子,還是強撐著。
“杏花,我不,不不,不行了,再喝下去,就要醉了。”
“哼,大人這麼好的酒量,莫不是哄騙我,我這還沒過門,讓你陪著喝些酒你都不願意,以後人家還能信你的話嘛!”
杏花不依不饒,堅持要灌酒。她時刻想著李承瑾對她說的話,要把人灌的酩酊大醉,什麼都不知道才成。
“好好好,還繼續喝,只要你想讓我喝,那我就喝,美人不生氣啊!”
馮山是狗雄難過美人關,在杏花的勸說下,又喝了整整一壺酒,喝的臉色潮紅,雙眼迷離,整個人都快要栽倒在桌子底下。
眼看著灌酒灌的差不多,叫幾聲都沒反應。杏花把一整盒的香粉都撲在了馮山的身上,嗆的自己打了好幾個噴嚏。
又拿來一方從未用過的手帕塞到他的懷中,這才喊來尋芳閣的龜公,讓把人給送回去。
李承瑾和李狗子兩人根本就沒走,一直躲在不遠處的衚衕那裡,就等著馮山下來。
“承瑾哥,咱們不走在這裡等什麼呢?”
“自然是等一個人。”
他本來是想讓李狗子跟他一起來鎮上去南巷衚衕探聽動靜,沒想到陰差陽錯在這裡遇到了馮山,還看到了母親的遺物。
看來這人還不知道自家哥哥已經出事這件事,這樣也好。
沒過一會兒,龜公扶著馮山就從裡面走出來,要把人送回家裡。
李承瑾對著李狗子耳語了幾句,兩人也暗暗跟了上去,等到快走到南巷衚衕的時候,李狗子這時從衚衕裡走了出來。
看到二人急忙迎上前去。
“哥哥,你怎麼喝得這麼醉。”
一邊說著一邊順勢把人從龜公的手裡扶了過來。
“馮官爺在我們那兒喝醉了,小的特地把人給送了過來。”
龜公一聽人對著馮山喊哥哥又很親暱的把人扶過去,下意識的覺得這兩人認識。
“行,我知道了,我扶我哥哥回家,你先回去吧。”
龜公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轉身就走了。
馮山喝的醉醺醺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迷離的看著李狗子,打了個酒嗝,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你是誰呀?”
“哥哥不認得我了,我天天跟著馮水哥哥一起那是拜把子好兄弟,經常還在你家喝酒來著!”
李狗子沒有表現出一點的不自然,說的比真的還真。
馮山有些遲鈍的點了點頭,他哥哥馮水是個混子,經常呼朋喚友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仗著他在梁王府當差,那些人也都敬他哥哥三分,從不敢把他怎麼樣。
他的狐朋狗友多到數不清,幾乎上天天在家裡喝酒,馮山想,很多人他不記得也正常。
他哥哥的那些朋友都巴結他,所以他也沒懷疑什麼,任由李狗子攙扶著他往前走,也沒有在意走的這條路是不是回家的路。
兩人一路走到衚衕旁邊的一個臭水溝,這裡奇臭無比,所有人家的糞便汙水全都會挑到這裡倒掉。
馮山此時喝大了,頭昏腦脹,自然也不知道這是哪裡,只是覺得有些臭,臭的噁心。
“兄弟,這裡怎麼這麼臭!”
馮山伸手捂住鼻子。
此時李承瑾從一旁走出來,走到馮山身後,出其不意一掌就把人給劈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