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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豐羽偏了偏自己的行進路線,就要越過她。
倪燕歸直接攔住了他們。
朱豐羽又露出那一種別有深意的眼神,像在研究什麼?但又很疏離。
倪燕歸冷冷地一笑:「對了,見過兩次面,我們都沒有打過招呼。」
朱豐羽神情不動,姿勢也沒有變,非常放鬆。他懶得和她說話。
楊同沉著嗓子:「哪裡沒有打招呼?你凶神惡煞的,不是放過很多狠話嗎?」
倪燕歸挑起了眉:「你真的有把我的狠話聽進去啊?」
楊同抽動嘴角:「沒半點女人味。」
「楊同,我們走。」朱豐羽往旁邊移了一步。
倪燕歸也跟著移,擺明瞭要挑釁:「陳戎現在是我罩的。想跟他過不去,先來問問我答不答應。」
剛才,楊同看向倪燕歸的眼神,有多厭煩就多厭煩,這會卻眉頭一鬆,瞪大了眼睛,彷彿聽到的是鬼話。
朱豐羽淡淡地說:「我們對他沒有興趣。」
「喂,你。」倪燕歸的眼睛轉向楊同。
楊同的遲鈍腦袋似乎反應過來了,猶豫著開口:「你……」
「對,就是我。」倪燕歸趾高氣昂,「以後再讓我看見你們欺負陳戎,別怪我不客氣。」
楊同傻了,說不出話,上下打量她。
朱豐羽說:「走了。」
這回倪燕歸給他們讓了路。
楊同的腳步非常緩慢,他使勁地盯她,想要從她的臉上摳出什麼東西似的。
朱豐羽轉頭:「楊同。」
楊同急急地跟了上去。
這一個過程中,柳木晞一聲不吭。直到朱豐羽等人走遠了,她才問:「怎麼回事?」
倪燕歸說:「拳擊社的人。曾經圍堵過陳戎,總而言之,跟我有過節。」
柳木晞再看了看那幾人的背影。
他們到了路口。可能是在等車,或者需要一段等候的時間。
朱豐羽從口袋摸出了煙,單手彈開蓋子,低頭咬上一支。
綠髮男生按下打火機,點燃了他的煙。
朱豐羽抽了一口,仰頭向著寬闊的天空,嘴裡動了動。
身邊的兩人跟著仰頭。
柳木晞望過去,只見到藍天和白雲。「金色頭髮那個叫朱豐羽吧……海報上的,很an啊。」
倪燕歸已經向前走了兩步,聽到這話,又回了頭。
朱豐羽叼著煙,抽得慢悠悠的。
他抽菸?而且是細支煙。
半夜起風,下了一陣雨。
第二天早上,陰天,多雲。
溫文說:「毛教練挑的日子真好。」話不是奉承。溫度降了幾度,人的心情自然和和氣氣。
其實,毛成鴻不曾關注天氣預報,只是有一股氣梗在胸腔,才把日子定在這個週末。
報名出遊的人有不少,新老學員各佔一半。學員中僅有的四個女孩,全都準時到達。
毛成鴻笑了笑:「確實是個好日子吧。」
上午去到度假區,溫泉池子正在消毒。
一行人百無聊賴。
毛成鴻坐不住,為了表示這趟行程還有「特訓」的意義,他張羅起來,說:「上山!」
溫文苦笑:「我以為純粹是來玩的。」
毛成鴻語重心長地說:「社團的情況你是知道的,如果今年打不下江山,以後會更困難。」屢戰屢敗需要勇氣,但勇氣抵不過時間。
社團經費少得可憐,毛成鴻在這裡當教練,完全是白乾。白乾的同時,他想壯大社團,可惜沒拉到贊助。
拳擊社就不一樣了。前年,馬政參加省級比賽得了獎,有一家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