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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是誰這麼大的口氣,原來是薛二公子。怎麼?薛公子要欺上我翼王府不成?”
君逸羽聞言望去,對面三樓,握杯倚欄的,不是自家叔父君康舒又是何人?
“叔父,你怎麼在這?”
“怎麼,阿羽,只許你小子在這英雄救美,就不許我來這喝杯酒?”
君逸羽和君康舒平素笑鬧慣了的,但是在公眾場合,總不能落自家叔父的面子,何況君康舒明顯是出來幫自己的,所以雖然有很多話可以打趣回去,她也只撓頭笑了笑。
君康舒見自家侄兒給面子,輕笑一下,拿眼斜睨著薛宏說道:“薛公子,你這是怎麼說,真要欺上我翼王府?”
薛宏是薛太師家的公子,一向欺行霸市慣了的,耐著性子追求千落半年無果,前幾天好容易蒐羅了一首詩想來一親芳澤,誰想又被拒絕了。他公子哥橫行慣了的,又哪受得了?當即就來了火氣,想仗著身份用強的。薛宏常年廝混在平樂妓坊,大家都知道他太師之子的身份,不敢出頭。
君逸羽見著面生,薛宏只當“他”是外地來的毛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是個隨人拿捏的貨,吃了君逸羽的虧後又想丟點狠話找回點場子,此時聽了君康舒和君逸羽的一番對答,薛宏哪還不知道這是踢到了鐵板?得罪了翼王府的世孫!前些日子還聽父親大人說起翼王世孫頗得聖寵,萬萬不可開罪。怪只怪他,回來這麼久竟然不在公眾場合露面,我不認識他啊!現在我竟然當眾說出了讓人“滿門雞犬不寧”的話,我哪知道他是翼王世孫?可這話不管有心無心,出得口來就是大大開罪了翼王府。父親若是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不可。想到這些,薛宏冷汗涔涔,當即賠笑著說道:“郡王爺說笑了,原不知是世孫大駕光臨,不過是個玩笑,還請王爺和世孫恕罪,相信我絕無冒犯翼王府之意。我還有事,王爺和世孫慢慢玩,我先走了。”想著自己之前的態度,將心比心,若是自己定然不會放過對方。薛宏對自己這番話實在沒底氣,說完就腳底抹油的逃走了。今天這人是丟大發了!這人也得罪大發了!
看著狼狽而逃的薛宏,君康舒無聲搖頭,薛太師生了這麼個兒子,還真夠倒黴的。
君康舒隔三差五的總和軍中同僚約在一起玩樂,今天正好在鳳來樓,他本來是不想搭理薛宏的,可看到出來護花的是自家侄兒,那薛宏言語又無意中冒犯了翼王府,他這才出來說話幫侄兒快快解決麻煩,也省得吵鬧著誤了喝酒的功夫。現在事情解決,他只揮了揮手,示意君逸羽不用理會自己,又回包間喝酒去了。
薛宏霸行大家早有人看不過眼,只是無膽無勢出頭,此時見他灰溜溜的走了,鳳來樓中掀起了喝彩聲,君逸羽聽了展顏一笑,抱拳對眾人團團一禮說道:“大夥請了。千落小姐的才情,大家有目共睹,以文會友,最是行不得仗勢欺人,大夥說是也不是?”
此時樓中之人本就喜這公子仗義出手,現在知道他翼王府世孫的貴重身份,說話還這般客氣有禮,與那薛宏比起來,當真是一個天,一個地,當下更是好感大增,都紛紛附和。
“君公子言之有理。”
“世孫說得好!”
“是極。”
……
君逸羽笑著壓下了附會聲,這才說道:“在下雖然不是有本事的,可既然來了這歌臺,也不能砸了場子。我這有一篇文章,想請千落小姐品鑑,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千落一直在臺上看著君逸羽的一舉一動,知道這位親王世孫是要幫人幫到底的替自己圓場子了,雖然她並不在意這些,但也不拂人好意,當即點頭說道:“公子氣度非凡,文章必然不俗,能給千落一觀,是千落的福氣。”
看到千落應允,君逸羽這才對老鴇客氣的說道:“煩請媽媽取些筆墨來。”
筆墨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