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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有那麼心中恍惚的片刻瞬間,我想偷偷帶著他,尋一處只我們兩個的地界,偏安一隅,百事不問,遠離和尚。
海螺此刻硌在我與他胸前,兩人胸膛上想起都起了一片緋紅,螺殼圓潤,頭尾卻也有稜有角,樓熙卻渾然不顧不管,兩腿間與我契合在一起,泉水在我們周身漫起波紋,隱隱可聞水下身子交纏拍打之聲。
我已經分不清誰的身子更熱,胸腹有一團火燃得喧鬧之際,聽得他在我耳邊劣質打趣,&ldo;白兒真是哼也能哼得讓人興趣橫生呀。&rdo;
我無力眯眼抬頭,望進他眼中一泓靜水,他眼中人臉上酡紅,往日平平無奇的臉面此時卻比凡間紅顏還要來得更妖冶。
&ldo;阿玉……&rdo;我似嘆息似囈語,總之沒多大力氣講出話來。
身子融成一團棉花,在樓熙手中身前被搓圓捏扁,此一回終於嘗得什麼叫做焚身,偷葷刺激。暗自感嘆一聲,原來小爺這把廢柴也能燒得火漫半邊天。
不論是抬高我身子還是扭折我腰身,大肆攻城略地,樓熙也不見得半聲氣喘,反觀我,早就如同一灘爛泥。
細細對比得來,我身上面板倒真算白,卻不是白皙,而是常年不見陽光的蒼白病色,想來臉也是,倒合襯了桑問也一臉真病色的模樣,不致讓樓熙來日懷疑。
想起初認識樓熙那會兒,並不知他這皮子裡住著另一個人,以為他也就是個普普通通,不沾男色的紈絝子弟,還時常同他說說葷話。
他偶爾也打趣我是個斷袖卻不見找個倌兒一夜良宵,也說我無能只能當下頭那個,還調笑道什麼時候親自上陣來捋平我這三寸土地。
最平常的對話便是&ldo;白二你這廝是不是真長了痔瘡?要不要本世子親自替你瞧瞧?&rdo;
我會嘻嘻哈哈回他&ldo;想採小爺的,你那話兒也得硬挺些,莫折在裡頭。&rdo;
結果現今卻是我折在他面前,還是個癱軟無力沒出息的在下頭。
或者說,我並不知日後該叫他阿熙還是阿玉,桑問沒同我說,更沒同我說阿玉還記不記得自己是個神仙這檔子破事兒。
身上燃火,裡頭焚心,外加一團亂麻,我委實不容易。
樓熙卻徹底打斷我心中紛擾思緒,一把抬起我雙腿高高抬起置在他肩膀上,吻襲過來,伴著水中精瘦身子更大力的衝撞,水面直掀起細小波瀾。
我登時心中一堵,上下受制,雙足踢踏卻好無力道,胡亂摸索他的身子,頸項,蝴蝶骨突出的背心,腰肢,一路摩挲到胸前……
他舔舐啃咬我舌尖唇瓣,逐漸用力,似乎要汲走我所有生息,歸化於虛無,再將虛無聚起來,變成他的。
他身下動作未止,嘴唇又一點一點滑過我的面頰,下頜,胸前,最終含住當初海藻小妖所贈的海螺一角。
泉水蒸得我臉上都是朦朦潮意,我心中紊亂,不復往日空泛無物。
這是頭一回,在他眼中我並非迦葉替身,而是他滿載記憶裡的人,只有夜兮白,只有小白,他與我交纏一處,無論身心,互相需索給予。
我出聲喘息起來,鼻間他身上氣息愈發濃重,包裹著我,身子顫抖,雙手雙腿毫無依著攀附在他身上,不肯放棄渴求他的給予。
茫然看著頭頂,落雪似乎停了下來,連隱約的痕跡也不再得見。
與有情人做快樂事,莫問是劫是緣。
相伴,親吻,肌膚之親,是靈肉契合,還是為挖空心中最深的惶恐不安。
樓熙身下動作愈來愈快,至終依附在我肩頭,直至宣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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