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眠千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為證實我心中考慮,遂出聲問了個極其二缺的問題,&ldo;桑公子可是已有家室?&rdo;
他搖頭,&ldo;至今獨身一人,讓白公子見笑了。&rdo;
我疑惑,湊近桑問,在他耳邊輕聲隱晦道,&ldo;難道桑公子……唔,那話兒有隱疾?&rdo;
此問題頗為唐突,導致我才說出口便後悔不迭,幸而桑問並不介意,反而笑得溫雅,&ldo;沒有。&rdo;
看他年齡與我相仿,正是凡間娶妻生子的大好年華,卻一不收妻妾丫頭,二沒有難言之隱,那麼……
我又恍然大悟,陰測一笑,抬手勾過正在上樓梯的桑問脖子,他正一頭霧水,我緩聲曖昧撩撥,&ldo;原來桑公子同在下,呵呵,是同一道呀。&rdo;
桑問卻一臉不明我意充無知狀,&ldo;哪一道?&rdo;
我果決戳破他這副清淡表情,&ldo;甭羞,幾個大老爺們兒有什麼不能說,咱們……咳咳,都是斷袖嘛。&rdo;
桑問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朝我搖頭道,&ldo;在下雖無家室,卻也非斷袖,只是素來不大近聲色罷了。不比白公子,所做之事更是出人意料。&rdo;
這人原來是個真道學,我心中嗟嘆不已,欽佩之情更上幾層樓。面上訕笑不已,心中嗟嘆自己今日不禁說故事被踢成胡謅,現下更是折盡臉面。
好歹走了這麼一陣還是到了搖光閣,我藉機打了個哈哈,拉他坐上平時與樓熙小禽獸打雙陸的軟榻上。
陸陸續續有面光水靈的小廝進來端茶送水,桑問也不動聲色繼續掛一副柔柔笑意。
對於桑問,我心中著實有許多疑問。
如今我臉上易容背後的皮相同八極宮廢院裡的畫中人如出一轍,而桑問又同我長得一模一樣。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迦葉本身,或者是迦葉三千化身之一,又或者同我一般,只是個與迦葉尊者長得相仿的倒黴鬼。
作為倒黴鬼,我可是賭上忘川邊五百年仙齡,我與迦葉必定毫無任何干係。
若是前兩種,夜兮白就是災星降世,倒血黴。若是後一種,夜兮白便是吃飽了撐的虛驚一場。
不過試探還是必須的,故而有了之前我與他那一番東拉西扯。可如今我卻只得這麼一個訊息,那便是這廝平日生活真同和尚一般,六根清淨。
只不過閒扯這麼久,我依舊無法判斷。
如今不比當年在西海,我一個獨處於世,自然要處處防範,尤其這與曾經有揪扯幹係的人與物。樓熙姑且不論,他是個純粹的二世祖,而忘川穀中的啞僕原先是落魄乞丐,還有從前遇上過那些形形色/色的陌生人。
但是他們都不比眼前這位桑問兄臺正悠然品茗,一臉雲淡風輕,卻讓我全然摸不著底。
我不語,他不語,兩人如同在比誰能不說話更久。
終於我憋不住,&ldo;打一把雙陸如何?&rdo;
桑問凝視我片刻,眼中似有笑意,緩聲道,&ldo;白公子原來還會雙陸?&rdo;
我點點頭,他亦是笑聲說&ldo;好&rdo;。
同樓熙打過的那副棋盤很快被小廝送上來,桑問謝絕所有窯姐兒招待,只安安心心入了狀態,握著棋盒一子一子將我堵死,又一子一子越過我的線,渾然不覺我目光怪異。
他是高手,甚至比當年阿玉不相上下。
輸掉第十二把之後,我甩手癱倒在軟榻上,一副再也不欲動彈懶散模樣,實則耍賴不想再班門弄斧。
桑問見我這樣,打趣道,&ldo;白公子這就不想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