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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緯低頭看他:「來,再叫聲名字給我聽聽。」
鬱淮磨著牙,他此時感覺自己的兩對小虎牙癢癢的,特別特別想咬人!
第34章 不太記得了
當然,最後鬱淮沒有動嘴咬人,也沒有順著駱緯的意思,再叫一聲,再心虛也不叫!
鬱淮抿著嘴不作聲,擺出老一套的裝聾作啞,被駱緯抱進臥室,小心地放到床邊柔軟的地毯上,就在嬰兒床的旁邊。
他背後的一頭銀髮在洗澡過後沒有拿毛巾擦乾,掛著的水珠自然地垂順而下,打濕了一小片毛毯。
「坐好,給你弄乾。」駱緯邊說,跟著坐了下來。
鬱淮「哦」了一聲,沒有防備地背過身去,胳膊交疊,圈抱住折起的雙腿,下巴擱在膝蓋。
他望到那張粉色的嬰兒床,眨了眨眼,眉頭微微一蹙,目不斜視地盯著床上的白虎玩偶瞧。
駱緯背靠床沿,坐在鬱淮的身後,驅動能夠產生熱量的異能,手掌被緩緩加熱,掌心覆在那抹銀髮的發尾,隨後一寸寸地往上,在用異能去烘乾每一根髮絲。
小傢伙倒是很乖,抱著腿坐那兒一動不動,似乎在發呆神遊,但耳尖是不是撇一下,又彷彿在深思。
那條細長的尾巴晃來晃去,從左邊滑到右邊,每次都輕輕地拂過駱緯的胸膛和下顎,每一下都好似在撩撥人。
在晃過來第十次的時候,尾巴被駱緯一把握住,尾端被抵在虎口處,裹住了。
溫熱的觸感從尾巴的尖部傳來,尾巴本就異常敏感,鬱淮猛地打了一個激靈,被燙了一下似的,尾巴拉直,瞬間僵硬。
他快速地扭過上半身,伸出手,要從駱緯那兒把自己的尾巴要回來,皺著眉嘟囔道:「尾巴不用的,已經幹了……」
其實沒有幹,尾巴看著不粗,但毛髮密度比頭髮濃厚得多,並沒有這麼容易幹徹底,這會兒根部黏在一塊,濕噠噠的,不怎麼舒服。
駱緯沒放手,加大熱度烘著毛,又饒有興致地握在手裡把玩,隨口一問:「妙妙想什麼呢?」
雖說敏感,可駱緯掌心的溫度太舒適了,尾巴好似一根傳導媒介,把熱度傳到身體裡的各個角落,暖烘烘的,有點想蹭一蹭。
「嗚……」鬱淮收回手,沒有那麼執意地要把尾巴搶回來了。
他垂下眼,聲音低不可聞,老實地回答道:「我在想……我是什麼呢……」
駱緯玩著手裡的尾巴,沒聽清鬱淮的話,「嗯?妙妙說什麼?」
嬰兒床和白虎玩偶提醒了鬱淮,變身成人的喜悅逐漸褪去,他意識到一件更為嚴峻的事情。
「你們說的那種半獸人,會不會變獸啊?」鬱淮伸手,抓住了駱緯的袖口,問道。
依照駱緯對許石的瞭解,他答道:「不會,他們只會保持既不像獸類又不完全是個人的形態。」
「……是不是就是我現在這樣的?」鬱淮記得那名貓女和長毛的獸醫,手上一緊,眉頭緊鎖,緊張地等著駱緯回答。
這表情分明是害怕得到肯定的答覆,駱緯握著尾巴,伸到鬱淮的下巴下面去,蹭了蹭,說道:「不是,你的獸耳和尾巴是後來冒出來的。」
鬱淮不太確信:「真的?不是剛變人就有的?」
駱緯笑了笑,又把尾巴拉起來,尾尖抵在鬱淮的鼻頭上,摁了一下,回答:「當然不是,我親眼看見的。」
鬱淮大大地鬆了口氣,但很快又陷入迷茫,他既然不是個半獸人,也被墨豹這個獸能者否認為同類,那他到底算……什麼呀?
「我好像……怪怪的……」鬱淮沮喪地說,後又憋著嘴,小聲嘀咕:「反正絕對不是什麼超特級異獸……」
「在這個世界,你是什麼,並不重要。」駱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