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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嗚一下,鬱淮終於逮到了老男人的手指,精準地咬到第二口。
他用前爪緊緊地抱住眼前的手指,不給駱緯再有任何逃跑的機會,叫道:「嗷嗷!」
一人一虎力氣懸殊,駱緯想再次躲開或是抽出手指,簡直易如反掌,但他沒有這麼做。
駱緯嘆了一聲,第無數次把自己貢獻給小東西,當一根人體磨牙棒。
小東西正在長牙齒,磨牙時沒有以往咬人那麼疼,幾乎不會弄出血來,更多時候像在舔吮一根肉骨頭,會用上舌頭,舔舔蹭蹭。
帶有小小倒刺的舌苔來回摩挲駱緯指尖的感覺,舔帶來的短暫瘙癢加上輕微的刺痛,反倒有一點無法言語的舒服。
「我的手指比肉骨還好吃?就這麼香?嗯?」看著小東西磨得認真又專注,駱緯低聲問。
鬱淮才沒空理他,前爪使力,想要把手指據為己有似的,抱著他們往後扯。
但他壓根拽不動駱緯,身體因為反向作用一歪,再次朝後倒了下去。
就算倒下,小老虎也沒有放開手指。
他更顧不上自己的姿勢了,就地躺倒,連後肢都用上了勁,結實地抱住駱緯的整副手掌,連尾巴都纏上他的手腕,整隻小老虎都掛了上去。
駱緯試著抬手顛了顛,沒能把小老虎甩下去,提著他回到了沙發上。
幾分鐘後,就見小老虎眯著眼睛,啃得忘我,肚子微微起伏,發出饜足的呼嚕聲。
沒一會,磨牙的節奏越來越緩慢,小老虎咬著駱緯睡著了。
弄得駱緯哭笑不得:「……」
行吧。
第36章 老爺不給飯
老男人說他不記得了,鬱淮是將信將疑,實驗基地那一晚的事,怎麼可能說忘就忘。
反正鬱淮記得清清楚楚,不可能忘掉了,每每回憶起來,身臨其境,彷彿身處滔天熱火中。
那是他為數不多的記憶之一,也是他尋求真相的唯一線索。
就算駱緯當真不記得,鬱淮也不會放棄,必須反覆把舊事重提,軟硬兼施,讓老男人帶他去一次現場。
實在不行,等腿腳恢復好了,他自己也能偷溜。
駱緯說睡就睡,長臂一撈,胳膊肘圈住鬱淮的脖子,手往人身上一搭,硬是壓著鬱淮睡。
一開始,老男人睡得沒有那麼沉,力氣又大,鬱淮試著掙脫了幾下,把跟石頭似的手臂抬起一丁點就被重新摁了回去。
都變成人了……還是逃不掉老男人的魔爪……
氣呼呼的鬱淮只好耐著性子,瞪著天花板等了一個多小時,身旁才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老男人總算睡死了,胳膊上的力道逐漸鬆散。
鬱淮一秒鐘都沒有入睡,一是與魔爪抗衡,二是肚子空空的,餓得慌。
距離上一次進食,已經是好幾個小時前的事了,還是凌晨時分江治來露營攜帶的罐頭肉,都過去好幾個小時了。
他清楚聽到肚皮裡發出輕微的咕嚕聲,沒東西可以消化,餓得難受。
想找點吃的,順便逛逛。
鬱淮動作輕巧地丟開駱緯的手臂,坐起身,又側過臉去盯著駱緯看了幾秒,隨後鬼使神差地湊過去,微微張開嘴,對著駱緯的下巴來了一口。
咬得不輕不重,不會破皮,只正正好好地留下兩道淺淺的月牙印記。
鬱淮眨了眨眼,似又不太確信地把耳朵貼上駱緯左邊的胸膛,在聽到如擂鼓般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後,他點了點頭。
很好,真的只是睡了,沒有死。
鬱淮放下心來,唰地一下掀開薄被,躡手躡腳地爬下床,赤著腳慢吞吞地往臥室門挪。
經過浴室的時候,鬱淮心虛地瞅了一眼,快速地挪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