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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接著陸陸續續又有人站到兩側,看年齡差距挺大,有的三十多歲,有的甚至六七十歲,當然最小的就是我了。
“教主和夫人到。”聲音落下後見從內堂走出十名大漢,身著五色服裝,五人一組站在左右。接下來一聲大響,也不知道有多少鈴鐺在響,廳內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陸高軒拉了拉我意思是讓我跪,我也跟著跪下,同時一隻手偷偷的解開衣釦,另一手準備從靴裡子掏匕首。
“教主仙福永享,壽與天齊。”一陣喊聲傳出來,隨後腳步聲從內堂傳來,估計是洪教主和夫人出來。我偷眼觀看,一個白頭髮老頭和一個年輕女子走了出來,坐在椅子上。“機會到了。”我心想,接著突然掏出匕首,朝跪在我旁邊一人就是一下子。那人“哇”叫了一聲,只見鮮血從他的胳膊上流出,我另一手拽下外衣,又怕內衣上的藥已經揮發,又把別在腰間的小布包拌開。
“你要幹什麼?”跪在我另一邊的陸高軒疑到。這時空氣中突然出現淡淡幽香,再見廳內的人除了我外全部倒在地上,那些跪著的人最有意思,都是趴在地上,我再一看椅子上兩人都攤倒在椅子上。
“大功告成。”我喊了一聲,接著走到那群紅衣少女之中,大叫:“沐建屏方怡在哪兒。”忽然一陣清脆聲音幾乎同時傳出:“我在這兒。”我順著聲音走過,見兩人並排趴著,身上都穿著紅衣服。我連忙過去,一一扶起後說:“別怕,我救你們出去。”
兩女見到我都是異常高興,方怡又微聲說:“我們服了‘豹胎易筋藥’,沒有解藥是不行的。”
“這有何難。”我一樂,然後拿著匕首到了兩張椅子前,這會仔細的看了一下洪教主和夫人。那洪教主感覺快七八十歲了,滿臉傷疤,甚是醜陋。往旁邊一瞧,是一個美豔無比的少婦,我一見這少婦,頓時春心異動,心想:“這洪夫人真太他媽的美了。”接著我把匕首往洪教主脖子一指,笑著說:“洪教主,您老人家賞個臉,把‘豹胎易筋丸’解藥給我,不然我就小刀可不長眼睛。”
洪教主怒道:“臭小子,你要殺就殺,想要這解藥沒門。”
我一樂,心想有你怕的,接著用架住夫人的脖子,笑道:“洪教主,如果你不給解藥的話你這個漂亮的老婆可要給小鬼們當老婆了。”這會我手還不老實,趁機摸了一下夫的胸。
那夫人說了一句:“教主,不要給這小子呀。”這一聲說的嬌滴滴的,弄得我心裡盪漾。
洪安通看來還是很痛老婆的,忙說:“不要,我給你藥。你翻我腰上有個藍布袋裡就是解藥。”
我聽完放開夫人,翻了一下見他腰上掛了兩個布袋,一個紅色,一個藍色,還掛了個令牌,我一股腦的全取了下來。接著跑到陸高軒面前,拿著令牌問他:“這是什麼?”
“這是五龍令,見他有如見教主。”我聽完把五龍令裝了起來,又從藍布袋裡掏出一粒藥丸,放到陸高軒面前:“這是解藥嗎?”
陸高軒聞了聞:“正是。”我一笑,塞到他嘴裡,說:“陸先生,感謝你幫我,賞你了。”陸高軒服下後面相大喜,連忙說:“多謝鮑公子了。”另一邊的胖頭陀這會道:“鮑公子,給我一個。”
我沒理他,直奔沐建屏和方怡身旁,給她倆一人服一粒,又跑到胖頭陀那兒,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頭,說:“當然有你的份,急什麼。”說完把一粒塞進他嘴裡。然後跑到洪安通面前,對他一笑:“感謝您老人家的藥,我這就讓您老人家快活一下。”說完掏出匕首,朝他心臟甩了過去,再見匕首正好戳到他胸口,他“哇”一聲當場斃命,我還不不放心,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鼻口確認他是否死去。現在還是不敢面對面殺人,所以只好把匕首當飛刀使了。
抽出匕首後我用的衣服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跡,這會有些年輕教徒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