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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麟不敢確定,但眼前的秦家主,與記憶中的一般無二。
而且神色與行為,皆是自然之極,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不匹配的地方。
如果眼前的這個秦家主不是他人假扮的,豈不是說,自己的父親…
細細回想起來,這半年來,父親行為確實有些詭異,有時候一個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有時候眼神又甚是迷離恍惚。
就連前幾天把秦家令牌交給自己的行為,如今看來也顯得極不正常。
本來一開始還以為是因為他種的迷香菇處理不慎,讓他產生了幻覺,可等自己把迷香菇處理完後,依舊會偶爾出現這種狀態。
甚至有一天的晚上深夜,還聽到了從他房裡傳出的嘶吼聲,雖然擔心,可隔天,他卻又像無事人一般,照常起床。
根本就不像發生過什麼一樣,照常的與自己講解著醫術與藥草習性。
“令牌,對了,會不會是令牌。”
秦麟心想,便拿出了隨身攜帶的令牌,放在秦公紳面前。
“家主,請問能幫我檢視一下,這個令牌有什麼異樣的地方嗎?”
秦公紳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秦麟突然陷入沉思是怎麼回事,但還是拿起象徵秦家身份的令牌細細觀察。
“這個令牌確實是象徵秦家身份的令牌,令牌本身也沒別的問題,被儲存的極好。”
看著被重新放在桌上的令牌,秦麟又陷入了沉思。
他心裡覺得問題可能不是出在令牌上,而且令牌自己看了兩天了,也是知道其本身並無任何特殊之處。
那要這麼說的話,父親把令牌給自己,是不是還有別的意思?
“只不過,這塊令牌我記得是我給秦擎的,是一塊象徵著長老身份的令牌,為何此刻會在你手上?”
聽到秦公紳的話,秦麟苦笑了一下,道:“這是前天,父親親手交給我的,我也不知道他為何要將令牌交給我。”
“他交給你之後,就沒有說什麼?”
“說什麼…嗎?”
秦麟沉思了一下,道:“確實沒有說什麼,他把令牌交給我後,便出了房間,說起來,前天父親和我提起過,他是去給家主療傷的,還說至少需要半月時間,如今家主為何…”
說著他便看向了秦公紳,顯然是有些奇怪為何他會在此處。
“為我療傷?沒有的事,我的傷早在半年前便被他治好了,估計正是幫我把傷治好後,他才會把藥園還給了秦兵,然後他就極力建議我好好閉關半年,也正是他的建議,讓我實力再度精進了些許,雖然不至於突破,卻也觸及門檻,實力大漲,我也是今天剛出關,便想著過來看一下,順便找你父親聊會兒。”
說完他臉上便露出了笑容,幾年前離開秦家外出尋藥被妖獸所傷,正巧不巧又遇到了同在尋藥的秦擎父子。
只是他這些年一直都在疑惑,秦擎的本事,與那一品煉藥師比起來,高了不知多少,甚至各種凡草靈藥,張口便來。
生長環境與採摘方法,更是知之甚詳,道之甚細。
按理說,這種人在一個小小的太水村裡當個大夫,根本就是暴斂天物。
這種人放在任何一個宗派家族,都必能有所作為,大放異彩,甚至到這秦家來,都讓自己覺得委屈了他。
畢竟一個比一品煉藥師更懂藥丹,更懂療傷的人,你要說他是凡人,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的療傷方法,大都讓人聞所未聞,可見其見識之繁多,底蘊之深厚。
就是不知秦擎為何,會故意將這等本事隱藏起來。
而且按理說,有如此本事之人,也絕不會讓後代平庸無能。
可如今他的兒子偏偏又是無靈之體,無法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