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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知恆坐在車裡,看她遠去的背影,想了下她離去時張牙舞爪的憤怒面容,半晌後從褲包裡摸出手機。
衛琬的電話正好打進來,他向右滑動接聽鍵,秘書疑惑的聲音傳來,「席總,您不在宴會上?」
她環顧四周,找不著席知恆的人影,就在場上等了一會兒,仍是沒有尋見,才打電話給他。
席知恆語調溫溫:「我馬上過來,你在偏廳等我。」
衛琬依言行事,拎著手提包從小門穿進偏廳,在沏好了熱茶的茶几旁安靜等待。
席知恆在車內把玩著手機,視線時不時滑過好友請求新增里,被他拒絕的「磚家背後的野王」。
因為沒有透過好友請求,所以她生氣?他先前並沒放在心上,單純不喜歡私人號裡出現於他來說,不重要的人。
習慣無法驟然扭轉,也無法驟然改變,他不想聯絡列表裡多出來一個人擾亂自己的生活,然而他似乎已經對她動了不該有的念頭。
指尖的動作比他預想的還要迅速,他已經重新新增好友請求,等待對方透過。
一系列動作做完,他合上手機,慢條斯理從車裡走出,邁著長腿走進電梯,去找位於偏廳的衛琬。
只是電梯門剛開啟,幾個眼尖的合作商看見他,紛紛簇擁上來,拿出各自看家本領,企圖吸引他的注意力。
席知恆冷峻的一張臉,毫無興趣地從中穿過,在行至十幾米後忽然想這一批尋求的合作的小商戶裡,有幾個和單予德的關係不錯。
「誰給我說說單予德?」他問得隨性散淡,周身氣勢上卻已經冷了下來,給其他合作商寒得心驚膽戰,也不知道單予德觸了他什麼黴頭。
有不怕碰壁的跟在席知恆身後,獻媚似地講:「席總想了解什麼,我對他還算比較熟悉,您想知道儘管問。」
席知恆一個眼神掃過去,「有什麼說什麼。」
那人呵呵一笑,眉飛色舞:「老單人挺好啊,就是有點急功近利,生意場上的話是絕對值得信任的夥伴。」
他這話一出,其他幾個合作商面色古怪地盯著他瞧,明顯是他說了假話,單予德區區一個小經理,自己□□薰心也就罷了,還以為別人也吃那一套,有想要巴結的人,就先找一堆女人送過去,簡直是為了目的無所不用其極。
他們向來都看不慣單予德的作派,這時自然是樂意落井下石的,「老錢,你就你不對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就甭替單予德說話了,席總難道會看不出來嗎?」
一句話,既抬高了席知恆,又暗自擺明瞭自己的站位。
互相推拉數分鐘,席知恆已經沒了耐心聽他們講廢話,但從他們的對話裡的寥寥幾句能推斷出單予德的為人。
他不再逗留,連句話都沒說,漠然著俊臉走向偏廳。
這些年也不是沒有人給他塞女人,單予德一開始見他看了眼茹景,就用男人看女人的那點思維定義,以為他看上茹景,所以就打定主意去搭訕,最終目的不言而喻。
就差沒將人拐走,送到他的房間了。
他推開偏廳的門,一陣清新茶香裊裊瀰漫在空氣裡,衛琬起身對他頷首,「席總,您要的東西我都準備好了,什麼時候交給景總監?」
席知恆答非所問,「單予德麼,你通知媒體部發布幾條他的醜聞,掛熱搜上。」
衛琬一愣,似懂非懂,「席總,您這是……」
怎麼忽然就對一家小小公司的經理髮起猛烈攻勢,好像還沒給人活路,怎麼就得罪總裁了,她委實摸不著頭腦。
「照我說的去做。」
「好的。」
衛琬不再多問,將接下來行程安排給他陳述了一遍,諮詢他宴會後的續局要參加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