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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軟臉皮有些發燙,輕聲問:&ldo;你吃嗎?&rdo;
那眼神在她臉上逗留了幾秒,蔣池州第一次笑不出來,他的五官如同定格在舊照片,有種泛黃的歲月感。
目光幽沉,他復又看她幾秒,突然俯身親了下來。
遠處天藍山青,白雲浮動,阮軟慢慢閉上了眼。
這一幕溫情沒持續太久,李三兒那個專門破壞氣氛的人就過來了,他撞破蔣池州的好事何止一件,獨獨這一次讓他沉了臉色。
李三兒表情遏制不住的尷尬,他訕笑了聲:&ldo;哥,我就是來和你說一聲,前面請了個清純玉女派的女明星,正跳舞呢,你過不過去看看?&rdo;
蔣池州揉捏著阮軟漫上粉色的耳垂,眼皮半掀不掀,懶散道:&ldo;看什麼?沒看我女朋友在這嗎?&rdo;
李三兒的視線循聲落在阮軟身上,至今為止,他還是不能將阮軟同蔣池州女朋友的身份劃上等號,可現下阮軟安靜地待在蔣池州的掌控下,一如曾經她守在顧星源身邊一樣,更遑論她方才沉溺於與蔣池州親吻的表情,實在容不得他不信。
於是,李三兒暗嘆一句看走了眼,便施施然走了。
阮軟借挽發的動作碰開蔣池州的手,指腹擦過耳廓,是燙手的熱。
她想說你儘管去看好了,不必管她;她想說你明明不喜歡我,何必非要裝出一副情深似海的樣子。
可她望進蔣池州的眸底,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蔣池州是典型的桃花眼,眼神自帶深情,眸底瞳色深深,如一汪深邃的海面,她在其中看見了自己的臉,那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自己。
冷淡、沒有表情、猶如面部神經損傷,這是她面對鏡中自己所能聯想到的三個形容,她從來沒有想到,有朝一日,她的臉上會染上□□的紅。
蔣池州緩緩靠過來,額頭與她的相抵,鼻尖輕輕摩挲著,他笑意深濃地開了口:&ldo;最近怎麼這麼乖?&rdo;
原以為吻她不避開就是她所能做出的最大進步,卻沒想到小姑娘比想像中還要聽話,都學會主動閉眼了。
阮軟依舊不習慣和異性如此親密,下意識要偏頭。
蔣池州手掌託著她側臉,溫柔地抿住她上唇唇珠:&ldo;好了,我不說了,別躲。&rdo;
這個動作煽情得可怕,阮軟幾乎沒做掙扎,就陷入了蔣池州佈下的深情陷阱。
直到玻璃杯砸地的碎裂聲傳來,阮軟才如夢方醒,慌亂地抽迴圈著蔣池州脖頸的雙手。
蔣池州摟著她回頭,起爭執的人居然是顧星源,他單手將冉盈盈護在身後,另一手揪住老五的衣領,五官冷厲,眉眼間翻湧著怒氣。
旁邊有幾人在勸,連老五都受不住顧星源寒霜似的氣場,連聲解釋:&ldo;哥、哥哥誒我的哥,我錯了,我是真喝醉了,沒看清是誰,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和嫂子搭訕啊。&rdo;
冉盈盈抱著他的手臂,溫聲安撫:&ldo;星源,冷靜點&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do;
剩下的話似乎也沒必要聽了,蔣池州低下頭,拇指反覆擦拭著女孩的眼尾,嗓音溫度降了幾度:&ldo;不許再為他哭。&rdo;
阮軟內心的小傷感才剛冒了個頭,轉而便因他這句強勢命令而煙消雲散,她避開蔣池州的打量,輕聲說:&ldo;我才沒哭。&rdo;
蔣池州不怎麼相信,他還記得上次見到顧星源和冉盈盈在一起,女孩泫然欲泣的可憐表情,於是手下的動作失了分寸,在阮軟的眼尾擦出了紅暈。
他看著那不甚明顯的一抹紅,不知聯想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