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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動。
“我怎麼啦我?”我煩躁極了。
眾目睽睽之下,任我討好哭鬧撒嬌抓頭髮跺腳踩他咬他都沒用。
“她用得著說麼?”蔣翼突然就發作,“她想讓誰聽話她用得著說麼?郭靖對她就言聽計從的,你也——”
物理練習冊攤開,重點啪啪啪畫出來,我慪著氣有時候甚至是抽噎著做一道,他面無表情甚至是不耐煩地講一道。
蔣翼更氣:“她還控制誰?你跑我這來說這事是誰的主意?”“念慈才沒說讓我來找你——”
也不知道我倆誰更受折磨。
“不許這麼說念慈。”我不願意了,“她控制誰了?”
好在這位大爺說一個小時就是一個小時,一分鐘不少,也多一分鐘都不會停留。這個生物鐘變態般準確的人,會突然抬頭問莊遠:“幾點了?”
“你要聽念慈的話啊,她跟我說昨天讓你把夜色畫成湖藍色的,你非要畫深藍的——”蔣翼咬牙:“她個控制狂!”
“三點二十九。”莊遠抬手腕,更精確地報時。
“還行吧。”蔣翼明顯沒興趣多說,“你們排練之前就能畫完。”
蔣翼於是奪過被我咬爛的筆,用半分鐘再次批批改改,指著勾畫的幾道重點說一句:“這幾道重新做一遍,晚上回家我再檢查。”然後抓起籃球,跟郭靖一揚下巴就往球場走了。
“假期咱們的劇就要排練了。”我重新低頭,揉揉鼻子,不再想那些心煩又想不明白的事,“你背景畫得怎麼樣了?”
關超眼巴巴地看著他們去玩,和目光渙散的我交相呼應,被拿著相機的可心拍了很多蠢照片。這些照片後來參加那次婚禮的時候,都被她洗出來,做成一本相簿帶給我們。
蔣翼看我懵懵的樣子嘆口氣,“算了,到時候再說吧。總之這次物理先及格了再說。假期每天給你講一個小時作業。”
圍坐在一起看的時候,看著傻傻的小小的自己,大家都笑成一團。其中有一張,大概是排練休息的時候,我躺在唸慈的腿上手舞足蹈。
和這個人出生開始就同手同腳,如果高一就分開倒也算了,現在讓我們自己選擇突然之前被問到這樣的問題,我莫名喘了口氣,抬頭看向他。
可心湊過來說:“我一直想問你那時候在說什麼?怎麼氣鼓鼓的樣子。“想不起來了呀。”我絞盡腦汁,“你拍的照片你不記得了麼?”
我之前還從來沒想過這件事:沒想過學文還是學理,更沒想過要和蔣翼分兩個班。
“這張不是我拍的。”可心看我們:“是顏昀拍的,你記得吧,他有一次也跑來看咱們排練,還帶了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