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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鶯看到太后宮裡的嬤嬤,心裡暗自思量,太后有什麼旨意?
等江月真睜開眼,內室空蕩蕩的,倒是看到門外柳鶯和一個老嬤嬤時而說話,時而點頭,原來是有人來了。
柳鶯送走老嬤嬤,一眼就看到江月真愜意地倚在榻上,看著她微笑,臉龐恰似芙蓉般艷麗,她快步走了過去,替江月真整了整衣衫,道:「娘娘,您可睡好了?」
「甚好,一覺醒來很舒服。」
「剛剛嬤嬤過來了,奉太后之命請咱們去頤和宮,說是金菊開了,邀咱們一同賞花。」柳鶯只是轉達老嬤嬤的話,心裡的疑惑到嘴邊轉了轉,還是沒有問出來。
江月真看到柳鶯微蹙就散去的柳眉,反問道:「你在驚訝為什麼太后突然邀請咱們?」
「是的」柳鶯直言道:「金菊早就開了,太后這個時候才邀請咱們,明顯是藉口。我在想太后這麼做的目的,難道是前段時間的傳聞?太后要處罰您?」
自古婆媳不和的人家多了去了,皇家更是不少見,她就怕太后秋後算帳,抓著娘娘的小辮子,不依不饒地準備處罰娘娘。
「去了不就知道了。」
江月真略作收拾,就帶著柳鶯和桃紅二女前去頤和宮,陶太后端坐在大殿裡等候她們,一見到江月真,就慈祥地揮手示意她過去,然後將所有的婢女趕出了大殿。
「母后,您不是叫真兒過來賞花嗎?」
「真兒這麼聰明的人,難道不知道賞花是藉口嗎?」陶太后可不相信江月真這麼笨,反而端莊地微笑反問,她牽著江月真坐在羅漢床上,相對而坐,從旁邊的抽屜裡,拿出一套紫砂茶具,一一擺在桌子上。
她小心翼翼地將水、茶具、茶葉擺了上去,慈祥地問道:「你會泡茶嗎?能為哀家泡一壺清茶嗎?咱們娘倆邊品茶,邊閒聊。」
江月真驚訝地看了一眼陶太后一眼,眼前這個端莊優雅的宮婦,曾經盛寵大寧宮,也曾打入冷宮,和其他宮裡女子一樣沉沉浮浮,此時此刻卻如鄰家大娘一樣親切,恐怕是找她談心?談心為何?
除了關於昭明帝,她找不到其他的理由。她坐姿隨意輕鬆,心裡卻慎重起來,手上的功夫一點也不耽擱,溫具、置茶、沖泡……一套下來,如行雲流水一般優雅。
她將泡好的綠茶遞了過去,溫柔地笑道:「母后今日想和真兒說什麼?」
「和你說說大寧宮的女人,遠的就不說了,先帝時期,後宮亂糟糟的,提起來就心煩。」
陶太后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她和陛下之間啊,先帝時期的后妃都算遠的,那麼他們只能聊今上的后妃?
江月真也輕輕吹了吹綠茶,碧綠的茶湯中綠芽漂浮,輕盈可愛,她抬眸一笑,爽快地說道:「好啊,母后和我講一講陛下之前的故事,那時候,我估計還未出生,更別說聽陛下的英勇事跡,真好奇呢。」
她嬌俏地撐著頭,微微偏著,好奇地看著陶太后,黑亮水潤的眼眸認真而真誠,又道:「當年的陛下是什麼模樣?」
當年的昭明帝的後宮,估計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傳聞三皇子蕭晃出世之後,昭明帝就不愛紅顏,取消了后妃的選秀,更是以道觀為家,處理完政務之後,就去城外的道觀聽道士講經。
現在,陛下娶她,更是驚呆了不少人,更有甚者猜測她這個新皇后該是如何的傾城絕世。
所以,江月真提起先皇后等人,毫無心理壓力,她還不至於為了二十多年的舊人吃飛醋。
「二十三年前,我們母子被馮閣老,也就是現在的馮首輔,從冷宮裡接出來,百官奉澤兒為帝,順理成章地澤兒成了新皇,我成了太后。」
十年前的首輔還是江月真的堂姑父,馮首輔是後來上位的,那麼二十年前,馮仁的確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