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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性的問題,邵君澤對她的意見一概睜隻眼閉隻眼,連帶讓她們整個部門的人都和善有加。蕭暮自家公司最近也接二連三收到不少訂單,蕭暮雖然閉口不言,卻對來源心知肚明。而邵君澤自己,揮金如土地將各路名牌衣服首飾包包往蕭暮面前送,頗有一擲千金為博紅顏一笑的意味。
蕭暮收到手軟,那天一邊拆著包裝,一邊忐忑地問邵君澤:&ldo;無事獻殷情,非jian即盜。邵總有什麼企圖能不能先透個風讓我有個心理準備?&rdo;
邵君澤嗤笑一聲:&ldo;對你還用的著企圖?不過是覺得某人走了你最近不高興,買些小玩意哄你開心罷了。&rdo;
雖然嘴上這麼說,蕭暮還是能隱約感覺到邵君澤這個鋼板一樣的男人裂開了一絲裂fèng,露出的片刻溫柔。
蕭暮說得對,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邵君澤的心虛昭然若揭。真像蕭暮說的那樣有所預謀倒是好了,可惜這些不過是馬後炮。
趕走了邵益陽,名正言順地坐擁邵氏旗下的所有產業,整個人忙得連軸轉,卻還不到放權的時候。先輩元老的業績擺在那裡,就像有無數雙眼睛在背後盯他,邵君澤有時候覺得自己像被鞭子催著驅車的馬屁,日出而作,日落不敢停息。但如果說在他所有的算計裡,他還會覺得有對不起的人,那一定是蕭暮。拆散他們青梅竹馬的金玉良緣,又威逼利誘地讓她答應同自己交往,哪一種手段都算不得光明磊落,以至於在無數次面對她清亮雙眸的時候,他都會有片刻的心虛。
整座城市在午夜仍然流光溢彩,只是街道空曠寂寥,好似回首年少時光時候的花落水涼。
邵君澤在午夜夢回中醒來,悄悄觀察蕭暮睡夢中的側臉,他心裡微微一動,情不自禁地輕輕靠過去,環住了她的腰身。他自以為動作溫柔,蕭暮卻還是被驚醒了。
蕭暮揉了揉眼睛,聲音困頓而綿軟,是少見的乖順:&ldo;怎麼了?&rdo;大半夜的這麼粘人,她覺得自己可能還在夢中。
邵君澤壓低著嗓子在她耳邊耳語:&ldo;沒什麼,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見你要離開我。&rdo;
&ldo;那你在夢裡,對我做了什麼了?&rdo;她下意識就笑著問。
邵君澤被她問得一時語塞,直勾勾看著她,不接下文。
蕭暮還困得很,也懶得追問,打了個呵欠:&ldo;夢都是反的,不要多想了,快睡吧,你明天不是還要早起麼。&rdo;
邵君澤摟著蕭暮的手更緊了幾分,鼻息壓在她耳後:&ldo;可是我睡不著。&rdo;
蕭暮按住了邵君澤的手臂,輕輕拍了兩下:&ldo;那我去給你溫杯牛奶好不好?&rdo;
邵君澤拉住了蕭暮的手,好像不願意她走。這是他極少會有的舉動,蕭暮雖然心裡有點疑惑,還是忍俊不禁地對他笑了笑:&ldo;好啦好啦我不走啦,我給你熱完牛奶就回來好不好?&rdo;
於是不知道是不好意思了,還是出於什麼別的原因,邵君澤抽回了手,蕭暮這才得以順利爬出溫暖的被窩,去給他溫了一杯牛奶。
房裡只開著小夜燈,蕭暮穿著開襟睡袍,睡袍的帶子閒閒系在腰間,小夜光的曖昧光線打在暴露出來的肌膚上,彰顯出少女特有的魅惑,邵君澤看得喉頭髮幹。
他坐起身靠在床頭,等蕭暮走到跟前。
正被視[女幹]的人卻毫無自覺,不緊不慢地走進來,端過牛奶遞給他:&ldo;溫好啦,喝點吧。&rdo;
邵君澤接過,抿過一口之後,看著蕭暮不說話。
沒戴眼鏡的他露出狹長的眼睛,或許是光線的原因,眼神不如平時那麼銳利,反而有幾分混沌的柔光。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