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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涼的頭本能一偏,躲了過去。她再後退一步,焦急脫口而出:「宋總,請自重。」
宋遇右手在空中僵了兩秒,落下,抄回褲兜。他看了眼單涼,垂下眼眸,靜靜立著,一言不發。
單涼看著這樣的他,莫名,心口一滯。
厚重的窒息感自他周身瀰漫開來,單涼覺得快要喘不上氣,明明錯的是他,此時此刻,她卻想對他說聲對不起。
難道長得好看的人都自帶傑克蘇光環?
她怯弱開口:「……宋總……我……」
宋遇再抬起眼,已恢復往常浪蕩不羈的模樣,他嘴角帶笑,輕鬆道:「住在這裡,你可以和我簽合約,合約內容,你自己想。我可以付給你錢,一百萬,夠嗎?」
「……我不要你錢。」
宋遇曖昧一笑,一雙細長眼裡春波暗湧,輪圓口型,拖長音「哦」了聲,肯定語氣下結論說:「那你是想要我。」
單涼瞠目:「…………」
宋遇再笑,幫她回憶:「你不是說,我等於一百萬,一百萬你不要,那不就是想要我?」
單涼滿臉黑線。
「做人不要太貪心,錢和我,你只能選一樣。」宋遇勾唇笑望著她。
「……宋總,剛才是我太衝動,我留下來,可以嗎?」你不就是想要個臺階下嗎?好,我給你砌好了,你可否滿意?
「你就是想要我。」宋遇滿面春風,一本正經談生意的鐵公雞腔調,「那我不給你錢了。」
就不能好好說話?
單涼不滿歸不滿,還是說:「宋總,今天對不起,以後,不論什麼情況,不論是誰問,我都不會再說你失眠的事情。」
「沒關係。」宋遇回答超快,顯然很滿意她的道歉,極盡曖昧一笑,「因為是你。」
單涼:「……」
宋遇依靠著臥室門,再笑:「那我剛才強吻了你,該怎麼算?要不,你強吻回來?」
單涼脖頸一紅,低頭摳手指,支吾道:「……算了。」
「這種事情,怎麼能算了?」宋遇上綱上線,不依不饒,「除非,你對親吻習以為常,不覺得它是回事。」
我可以罵人嗎?
單涼血槽飆升,學著他慣常淡死人的口吻,淡定說:「是,習以為常。」
你都能和你爹共上一個女人,別說是強吻女人,就是強吻一條狗,我也覺得稀鬆平常。
啊呸,我為什麼要拿自己和一條狗比?!
宋遇噎了一噎,隨即不屑地嗤了聲:「就你?」誰他媽口味這麼重,也能下得去嘴?
他看著她,毫不避諱地挑起舌尖,在薄唇上掃了一圈,惹得她臉紅如關公。他心滿意足,回味著剛才那個吻,好像,滋味還不錯。
「好吧,就當沒吻過。」
給你機會讓你吻,你不要,過了這個村,就沒這麼店,以後再想老子吻,做夢。
宋遇拾起拳擊手套,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輕哼了聲,去健身房瀉火。
大爺的,看她那個傻逼死樣子,就想按著她狠狠親。
早晚親死她,上死她。
不是,老子都說要和她在一起了,她聽不出來?不和她在一起,老子會親她?
傻逼。
等等……她看不上老子?
她居然看不上老子!
她看不上我。
宋遇在沙袋上揮了幾拳,一種無力感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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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行。
………………
單涼自從和他「同居」後,工作日正常上下班,晚上宅在家裡碼字,週末時間自由。
一般情況下,宋遇週末不沾家,半夜回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