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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墨淵冷聲出聲,把膝上型電腦放到桌子上,伸出手把她扯進了懷中,粗暴的把她的臉按在自己的腿上,指腹輕柔的滑過她的臉頰:“怎麼才算重蹈覆轍?我的暖!或者我應該叫你暖言!告訴我,你是不想像你姐姐一樣懷上我的孩子麼?” 溫暖語眸光乍寒,艱難的抬眸,驚疑而茫然的看著祁墨淵,陰戾的眸子閃過嘲弄的寒意,她輕然呲笑,像是聽到了一個極為好笑的笑話一般:“你什麼意思?祁大總裁,您的想象力未免太豐富了吧!呵!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五年前死的是我!” 祁墨淵微微勾起嘴角,眸底的陰鶩之氣越發的濃重,他套著那枚黑色玉扳指的手,輕柔的摩挲著溫暖語的唇,冷聲笑道:“暖!不要把我祁某人想象的跟你那個前男友一樣的蠢!今日的你,與五年前大相徑庭!根本就不是同一性格的人!還有,五年前跟我上床的那個溫暖語,眉宇間有一顆跟嫣兒極為相似的硃砂痣!而你卻沒有!不要告訴我,那顆硃砂痣自己消失了!你我都是聰明人!若你坦白的話,也許,你今後的日子會好很多!” “你讓我坦白什麼?坦白我是溫暖言?坦白五年前死的那個是溫暖語,然後溫暖言便帶著小年在五年後之後回來找你麼?呵!那麼,我想問你,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處心積慮的得到你?坐上祁家少奶奶的位置?還是回來替姐姐報仇?祁墨淵,你真可笑!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值得我費盡心機的來接近你,得到你!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有資格讓我放棄一切,犧牲一切,只是回來替姐姐討回你五年前欠下的風流債?真是不知所謂!”溫暖語被他死死的按在腿上,便只得掙扎著仰起頭,狠辣而陰寒的眸子輕蔑的瞪著他,嘴角的笑意嘲諷至極! 祁墨淵聞言,面色越發的陰鶩,濃烈的暴戾之氣瞬間籠罩在他暗沉的臉龐之上,他一把扣住溫暖語的肩膀,把她從腿上提了起來,怒意侵染的臉緩緩貼在溫暖語還殘留著一絲曖昧紅暈的臉上,聲音森冷而陰戾:“這也是我正想問你的!說!你究竟是誰?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你跟俄羅斯教皇弗拉基米爾契夫是什麼關係?還有,你真正的身份是什麼?最後不要再騙我!否則……我會讓你先體會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呸!”溫暖語痛恨的斜睨著祁墨淵陰鶩的臉,輕蔑的啐了一口唾沫:“你的手段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不就是禁錮和一次又一次的強暴麼?呵!祁墨淵,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精蟲噬腦的下半身動物!你……你禽獸不如!” 祁墨淵眸光乍然一寒,霍然揮起手掌狠狠的向溫暖語的臉上摑去,強勁的掌風肅然撲面,溫暖語毫不屈服的瞪著她,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就那麼望著祁墨淵的大掌迎面而來,卻在離她的臉不足五厘米的地方驟然頓住。 他面色森寒若千年寒冰,陰戾而猩紅的眼眸緊鎖著她倔強的臉龐,手掌定定的停在她的面前,靜立幾秒後驟然收緊,死死的攥著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相信嗎?下次你若再罵我,我一定割了你的舌頭!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否認我立刻打折你的腿,把你賣到北非去做下等娼妓!” “哼!做娼妓也好過在你這個混蛋的身下屈意承歡!你還欠我一個機會不是麼?等我胳膊恢復以後,我們便一決高興!我不跟你賭我的自由,換賭命!” 祁墨淵冷呲出聲,嘲弄的笑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初我說給你這個機會的時候,前天條件是你不準忤逆我,不準耍花招!你已經失去得到這次機會的資格了!” “你!你言而無信!狡詐的小人!夠卑鄙!” “不要想方設法的轉移話題!快點說!你是誰?若你再這樣頑固,我就先把你的阿姨賣到北非!” “你敢!你若敢傷害我阿姨一根毫毛,我一定親手將你挫骨揚灰!”溫暖語冷凝的眸子憤恨的瞪著祁墨淵,瞳孔攸的緊縮,話鋒一轉譏諷的冷笑道:“好!你不是一定要問我是誰,要問我為什麼要接近你麼?那好!我告訴你!我是溫暖語!五年前被你殘忍的強、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