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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
連市川都為靜這樣憔悴覺得憂心。“靜小姐憔悴,少爺也跟著憔悴。”他自言自語,“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他一開始只因為深雪這樣頑固的要靜才忠心護衛,然時日一久,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常綠之島來的姬君,的確堪配他的少爺。
“會不會是悶太久了?”他的手下獻策,“畢竟靜姬君也關在這宅院裡待了快一年了。我前些時候看她煩躁的在花園裡走來走去。”
“少爺還不盡力?”市川也跟著發煩,“請了那麼多老師來教靜姬君,偏偏她就喜歡玩槍和武術。為了她這些嗜好,少爺還低頭請了好些名人來教她。”
“這樣不夠的吧?”另外一個手下輕嘆,“整天關在這裡,若是我,一天也待不下去。”
市川凌厲的看了他一眼,看得那小夥子低下頭。
瞪歸瞪,他也知道小夥子說的沒錯。“現在是什麼時機?”他暴躁著,“姬君能出門嗎?”
“這樣如何?”手下提議,“我聽說拉斯維加斯的月亮馬戲團來日本公演了。百年難得一見呢!門票就要三萬日幣。我們去包下一個場次,讓總長陪姬君去散散心。 鬼冢聯合是無能之輩嗎?我們嚴嚴緊緊的把場子守住,一個閒雜人等都不許出入。裡頭的團員從美國來的,跟日本極道沒有瓜葛,這倒不用擔心。若是擔心,找幾個人守後臺,如何?”
市川遲疑了一下。右京蘭最近沒什麼動作,大約要安內就無暇他顧了,鬼冢依附著他,也不見得會有什麼大作為。若是守備得宜,應該沒什麼關係。
他實在不忍心看著少爺這麼難過。
提著心跟深雪試探,沒想到他不但沒駁回,深雪的語氣還飛上雲端,“我怎麼沒想到?前些時候我跟靜一起看VCD,她愛得跟什麼似的。”他仔細想想安全問題,覺得很有把握,“總不能害怕出車禍,就一輩子不開車了。市川,你去辦,一定要妥妥當當的。”
告訴靜,以為她會雀躍,沒想到她只將臉別開,“這裡很好,我哪裡也不去。”
“不要跟我生氣。”他低聲下氣的。
靜還沒說完,深雪就打斷她,“我將你關在這裡,並不是為了忌妒。”他低頭,“……我當然有我的理由。只是,我也不打算悶死你。我們去,好不好?我會保護好你的。”
“我不是……”
拗不過深雪的懇求,靜幾乎是提心吊膽的出門。
直到坐在觀眾席,她仍然默默不在口。
“人這麼少?”除了緊依著她坐的人以外,觀眾席幾乎是空的。
“我說會好好保護你的。”深雪倒是心情很好,輕輕擁著她。
月亮馬戲團本來只在加斯維拉斯演出,邀請單位花了不少心血才讓他們點頭來日本。這個結合了歌劇與驚豔絕藝的馬戲團,標榜著無動物演出,單純用人的絕技和優美的音樂與歌聲,讓整場演出像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歌劇一般。
開場沒多久,身穿黃金緊身衣的少女們,搭配著精彩的音樂,展現扯鈴的絕技。沒想到傳自中國的扯鈐能夠這麼千變萬化,螞蟻上樹居然可以一直上到十來公尺高的天花板,妙的是動作完全一致。
像是一場奇幻的感官饗宴,曼妙的女子和魁梧的男子穿梭在從天花板垂下來的繩子上,像是地心引力跟他們沒關係似的,令人目不暇給地展現各式各樣的絕藝。幾次以為他們就要從高高的繩上摔下來,卻沒想到竟然輕盈的在繩上飛舞,連深雪都禁不住喝彩,靜也看得目不轉睛。
直到小丑出場,整場黑暗,只有一束聚光燈打在小丑身上。無需語言,小丑的肢體就是語言。正當全場笑得前仰後俯的時候,燈光突然熄滅。
這也是節目的一部分嗎?
靜低頭,發現只有自己的手微微發光。在